第1章 天生見鬼(1 / 2)

“我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你問我為什麼會相信?”

“因為我看得到它,而且一直都看得到!”

我叫陳天魁,對了,我的名字不是算命老先生掐指所算出來的,而是我老爹自己給我琢磨出來的,其實他自己也沒撒文化勉強初中畢業吧,按他給我說的意思,取這名是希望我們老陳家有人能像天上的北鬥魁星一樣奪目耀眼。但他卻沒有想到,他親自給我琢磨出來的得意書名卻變成了我倒黴的諢名。“成天虧,成天虧.”讀書時我的同學們全都這樣叫我,晦不晦氣,哎.一聲長歎!

直到現在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我老爹當初給我取的名字實在是太晦氣了,所以影響了我的一生,即使現在我還算比較順利的完成大專畢業並參加了工作。“你問我為什麼會這樣想?”黴,鬼影不離,衰啊!

從我記事開始,我就注定了與其他小夥伴有著不一樣的人生。“什麼,過不一樣的人生,其實也挺好?”那就請你耐心看完我的離奇故事之後,你再來仔細斟酌斟酌吧!

“這已經是你一周之內第七次自己踩著自己的鞋帶兒絆倒了,你走路眼睛望哪了?”媽媽沒好氣的訓著上小學的我。

“陳天魁,你考試是不是從來不帶筆的?下次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你就自己出去不要參加考試了,聽到沒有!”監考老師大聲並嚴厲的喝斥著我,而同桌好友則非常默契的慌忙遞給了我一支筆,似乎是早有準備。

明明考試前才檢查過自己的筆,怎麼一到考試就出不了墨?!這已經是我初高中逢考必出的問題了。而平日裏像逃個課上網被老師抓,下堰塘抓魚反被塘主抓,學校裏調戲個妹子差點被旁邊打籃球的男友揍等等,這些情況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沒錯,黴運似乎從小就跟定了我。

從我記事開始我就能看到很多本不應出現在我們世界上的“朋友”。

那時我的家在農村,蓋的兩層小樓房,我年紀也還很小,記得有一回已經大晚上了,我在爸媽關掉電視之後準備睡覺時,猛然來了一陣尿意,於是我像平常一樣匆忙跑出門去尿尿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小孩在我家小院東腳的柳樹下朝我招手,意思好像是招呼我過去,那小孩周身漆黑,也看不清樣子,隻是感覺有些呆頭呆腦的。

我當時沒有多想也沒有過去,隻是在心裏麵尋思:怎麼平時一直都沒見過這個小孩,而且大晚上的外麵一片漆黑有什麼好耍的!然後我並沒有理會他,徑直朝經常尿尿的地方走去,順利泄完渠水之後就匆忙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沒有沉住氣,便問了老爹“昨晚我出去尿尿的時候,看到我們院角有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小孩朝我招手想叫我過去一起玩呢,隻是因為當時天太晚了所以我就沒有去,但是他好像不是我們村子裏的,我都不認識!”。

“大晚上一個不認識的小孩?”我爹一副狐疑的臉。

“小子你看電視看花眼了吧,大晚上誰不睡覺來找你玩?,去去,做作業去!”然後這件事情直接就這樣被他無視了。但是我知道,我沒看花眼,真的看到了。

從那之後,我就能經常看到那種不一樣的“朋友”。可說給我爹媽聽,他們總說我是小糞球盡瞎說,時間一長我也就不再在他們麵前說起,直到我讀初中見識的東西多了才知道有種東西叫“鬼”,但是我仍然覺得它們不是鬼,因為它們和我在電視裏看到的,以及和同學們眼中所描繪出來的鬼怪有很大區別:

首先它們樣子不嚇人,不像他們所說的那樣猙獰恐怖,獠牙森森那種;其次它不害人,也不像電視裏那種野鬼纏身,害人性命,至少說,我還沒有發現來傷害過我的“朋友”。所以我和它們一直是和平相處,雖然依舊黴運連連,但日子過得倒也還算平靜。

直到後來遇到一件事的發生,讓我徹底改變了我的“朋友”不害人的觀念。

記得那應該是我讀高中的時候了,我住校,那天天氣很沉很陰,像是下暴雨的前奏,下午放學之後我們寢室的六個好基友,在校食堂草草吃完飯後相約去球場踢足球,本在下午放學前就商量好的事,可“大腸”,同寢室好基友外號,臨時變卦說:下午兩節數學課太傷腦犯困,本來昨晚網吧通宵就沒睡好現在是實在跑不動了。於是就忙和我們幾個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就回寢室補覺去了。

“我靠哪有這樣的貨,明明說好的事說變卦就變卦,3V3變成3V2了,這可就怪不得我們仨欺負你倆了!”說這話的是我們寢室的“二哥”,平時說話犯衝,做事犯二的主。

“說個毛,兩個人一個守門,一個半場跑?不累成狗才怪,等我去球場邊拉個人來先。”說著益鬆子便走向了籃球場拉人。說這話的是和我一組,鐵哥們二人組的“益鬆子”。怎麼說呢,他算是我學生生涯裏最鐵的兄弟之一,泡吧,打球,接葷段子,調戲妹子樣樣都來,等後麵有篇幅、時間再慢慢訴說我和他那深厚的兄弟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