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的唇被咬破了,血腥味彌漫整個口腔,男人卻毫不在意,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齒關,在她口腔裏肆意掠奪。
他動作粗魯又劇烈,頂得鬱歡舌-頭-根一陣發麻,然而真正令她難受的,卻是男人的質問。
傅奕笙是她的初戀,也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不,不是愛過,是一直都愛著。
可是,她卻不是他唯一喜歡的女人。
想起十年前玉蘭樹下傅奕笙和喬曼的那個吻,她的心髒就驟然縮緊,絲絲的疼。
鬱歡皺著眉頭推了推不斷攻城略池的男人,卻敵不過他的力氣,被他牢牢地圈在懷中,腳下一絆,雙雙倒在床上。
傅奕笙將她壓在身下,修長冰涼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語調沉冷至極,“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鬱歡心中一緊,她能感受到他蓄勢待發的力量。
“這十年來,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念著你的名字走下去的,我告訴自己,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躺在我身下,求我原諒你!”
話音一落,他大手一揮扯碎了她單薄的睡裙,落滿印記的肌膚一展無遺,他捏著她的鬆軟,一路順著往下遊移。
強烈的羞辱感湧上心頭,鬱歡看著滿眼猩紅的傅奕笙,驚得魂飛魄散,“奕笙,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
傅奕笙捏過她的下頜,滿眼寫滿了嘲諷,冷冷的兩個單音節從牙縫吐出,“幹、你!”
底褲被褪下,他蠻橫地把她摁跪在床上,讓她用最屈辱卑微的姿勢承受著他的力道,遊龍浣水一般,在她體內暢通無阻。
外麵的世界暴風驟雨,鬱歡的心裏冰天雪地。
她知道,苦難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
整整三天,鬱歡被傅奕笙在別墅折騰得死去活來。
每隔幾個小時,他就要一次,動作凶猛,花樣繁多,讓她完全難以招架。
她的下麵被撕裂了,他讓她當著他的麵上藥,讓她將最私密最羞恥的一麵暴露在他麵前,然後他再狠狠要她。
三天後,鬱歡渾身上下已經體無完膚,走起路來都是踉踉蹌蹌,她本就瘦弱,如今更是虛弱,一陣風來都能把人吹倒。
為了“掩蓋”他的罪證,她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傅奕笙蹙著眉頭,隨手從櫃子裏取出一件低胸露背的黑色洋裙,命道:“穿這個。”
鬱歡驚愕地看著手中性感到幾乎遮不住三點的禮服,不敢置信地問他,“你確定,要我穿這個?”
印象中,傅奕笙是那種既保守又有點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以前他從不讓她穿一點露肉的衣服,總將她裹的跟粽子一樣。
“廢什麼話,讓你穿你就穿。”男人的語氣充滿不耐煩。
鬱歡無奈,隻得去更衣間換上。
她是懂得打扮的女人,既然要出席晚宴,就不能丟傅奕笙的臉,於是她精心化了個妝,並從首飾盒裏選了一對耳墜戴上。
打起精神,她走出更衣室,傅奕笙正靠在窗邊抽著煙,劍眉緊蹙,不知在思索什麼。
“奕笙……”鬱歡暗暗捏緊雙拳,唇邊努力綻放起一抹燦若的笑意,帶著討好的意味。
傅奕笙漫不經心地抬起頭,深v長裙露出性感的事業線,曼妙的身姿,姣好的容顏,女人太美,像是從天上飄下來的一樣。
“嗬。”
他撚滅煙頭,緩緩衝她走過去,仔仔細細將她端詳一番,唇角揚起譏諷,“不愧是狐狸精的女兒,天生媚態,騷氣逼人。”
如此明晃晃的羞辱,鬱歡臉上的血色頃刻褪盡。
“走吧。”傅奕笙霸道地攬她入懷,“帶你出去,讓大家參觀參觀。”
……
碧海藍天下的海天盛筵,燈紅酒綠,伴隨著悠揚的鋼琴曲,鬱歡挽著傅奕笙的手緩緩入場。
身下還疼的厲害,每走一步路都鑽心,她隱忍著,努力端起微笑,握著包的手卻慘白到幾乎變形,指骨泛白。
以傅奕笙今時今日的身份和地位,一進宴會廳便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他落落大方地跟賓客們介紹著鬱歡的身份,毫不扭捏。
無論他是出於真心還是假意,能夠被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鬱歡是高興的,亦是感動的。
腰間被人輕輕一捏,鬱歡吃痛抬起頭來,對上傅奕笙玩味又威脅的眼神,“一會兒見到熟人,可千萬別給我丟臉。”
鬱歡疑惑,在場的男女非富即貴,她一個小門小戶出身的女兒,會有什麼熟人?
忽然遠處傳來一小陣子騷動,鬱歡抬頭望去,隻見一對中年夫婦攜手而來,男的和傅奕笙很相像,女的……
是她母親,蘭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