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們又為什麼全部失聰了?沒有任何的征兆就突然失聰了,而且是這麼的徹底。難道是心蠱的後遺症?當年遇見這心蠱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那麼就不是心蠱的後遺症,又或者是另一個蠱?那麼這下蠱的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們?難道是我們發現了這裏的秘密嗎?其實一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地下的實驗室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實驗室,前麵的隻是掩人耳目的東西,這裏麵才是真正的關鍵。
聽不見對我們的影響不大,隻要能出去對我們來說這不是什麼問題。我和風都是部隊裏麵的,交流直接用手勢就行了,至於和李建軍還有陳琳來說寫字也是完全可以的。我們就又向著通道的深處走去了,我們四個手拉手向著前麵走去。我和風注意著前方,李建軍注意著後方。其實我一點也不擔心後麵的情況,因為有小影在我們的後麵,我想後麵不管有什麼情況小影都能解決吧。這蠱的目的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們失去聽覺嗎?雖然失去聽覺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戰鬥力和警覺性但是失去視覺不是更好一點嗎?或者直接像心蠱那樣來一個狠的,為什麼隻是單單的讓我們失去聽覺呢?難道這裏麵,有什麼不想讓我們聽到的,或者說是不想讓所有進來的人聽到的?
此時的我們除了聽不見顯得有點緊張外,卻沒有什麼其他的不對的地方了。我試著向用內力恢複一下聽覺但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我的身體告訴我,我的耳朵沒有任何的問題。李建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就是我們根本就不是中了什麼蠱,也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故障,而是就是沒有一絲的聲音發出。而且我們自己說話我們自己也是聽不見的。按理說是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聲音一般隻有在真空之中不能傳播,但是我們也不可能在真空的環境裏麵生存的。再說我們也不是同一時間聽不見的,所以說這不是周圍環境的因素,但是我們的耳朵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啊。
這通道似乎沒有盡頭一樣,我們一直走了大概幾個小時了。這通道還是看不見任何的改變,幸虧來的時候陳琳帶來了這種高科技的手電筒。不用擔心沒有電的問題,但是一直到現在外麵應該也是天亮了。我看了下手表此時已經早上十點多了,經過訓練的我們也許感覺不到什麼,但是陳琳此時一定又累又渴了。如果真的要走幾天的話,那後果我真的不敢想象了,這裏沒有食物,但是水的還是有的,周圍的牆壁還有地麵都是有點潮濕的,用以前當兵時侯的土辦法還是可以弄出來水的。我對著風打了幾個手勢,風明白的點了點頭。我們就地休息了起來,風就在旁邊開始挖起了坑。
這樣取水的辦法雖然有點慢,但是我想李建軍應該可以加快這個速度,也可以順便的檢查一下這水到底是不是能喝。不一會的功夫風已經在地麵上麵挖好了一個坑,風把裏麵的嘴濕潤的泥土用衣服包裹了起來。李建軍一把就拿過了那包裹泥土的衣服,隻見李建軍雙手不斷地擰那衣服,從裏麵漸漸地滲出了小水珠。那些小水珠漸漸地滴在了風隨身袖帶的一個水壺裏麵。風的淡水還有食物早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用完了。隨身帶著水壺幾乎已經是我們軍人的習慣了,當水有差不多小半瓶的時候李建軍停了下來。這家夥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藥丸直接放了進去,然後對著瓶裏的水聞了聞,喝了一口對著我點了點頭。我拿著就給陳琳喝了一點,陳琳蒼白的臉色得到了緩解。水得到了解決但是食物呢?看來我們還是要抓緊的尋找出路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但是陳琳此時似乎真的是精疲力竭了,我二話不說就背起了陳琳繼續向前走去。
就在我剛剛想走的時候,我看到了旁邊的牆上的一個印記。我的腦袋轟的一聲,因為那印記就是我之前的一拳留下的,我根本就不會看錯自己這一拳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