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陣電話聲吵醒了,我拿起來一看,是何成打來的,他這麼早打電話能有什麼事。
我閉著眼睛接起來,“喂,怎麼了?”
聽到電話那頭火急火燎地說:“陸生,快來醫院,林寬受傷了!”
“什麼!”聽到這消失,我憤怒地從床上站起來,“在哪個醫院,我馬上到!”
“人民醫院。”
掛了電話之後,我飯也沒顧上吃,換上衣服跑出去,從路上攔了個計程車,匆匆忙忙往醫院趕。
昨天夜裏,我們三都喝了不少,何成沒回家,直接在酒吧睡的,要不我也在酒吧睡了,心裏放心不下白若蘭,才回的家。
不用問,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肯定是昨天那幫小混混,回來尋仇,昨天真不該放他們走。
“師傅,再快點,我有急事!”
“好了,你坐穩就行。”說著一腳油門衝出去,差點把我摔下座位,幸虧係了安全帶。
司機師傅也很給力,一會兒就到了醫院,我急急忙忙跑到前台,詢問了林寬的病房號,就跑去找他。
進房間之後,看到何成坐在床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樣子也受了傷,不過還好隻是些皮外傷,林寬就慘了,全身都纏著紗布,包得跟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何成看我來了,站起來朝我擺擺手,拉著我走出病房。
我急切地問:“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傷得怎麼樣。”
何成歎了一口氣,“別提了,昨晚你剛走,一夥人就衝進來,二話不說就開始砸東西,砸完東西又打我倆,我還好點隻是些皮外傷,林寬就慘了,沒幾個月是下不了床。”
“這群王八蛋!”我一拳打在門框上,瞬間留下個拳頭印,“行,你們在這好好養傷,我去找他們算賬。”說著就往外走。
何成一把拉住我,“別去了,你鬥不過他們的。”我笑了笑,推開何成的手,“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來到林寬的酒吧,我下車一看,招牌都被砸爛了,大門也開著,看了看四圍沒人我走進去,屋裏一片狼藉,我深深歎了一口氣,好好的一間酒吧,就這樣......
“大哥,就是他!就是他昨天打的我!”
我抬頭一看,從裏麵走出一夥人,有十來個,穿著黑色的西服,昨天那個光頭也在,剛才就是他說的話,那群黑衣人一擁而上,把我圍起來。
我打量著黑衣人,從他們的裝扮,樣貌舉止不難看出,今天這群人才是黑社會,昨天那些頂多是些小混混。
黑衣人手裏拿著長刀鐵棍,出來後什麼也沒說,一直盯著我看。
說心裏話,這麼多黑衣人圍著我,我挺害怕的,要說對付幾個小混混還綽綽有餘,如今來了這麼多人,一人一刀也夠我受的。
我雖然害怕,但不能讓他們看出來,“咳。”我清了一下嗓子,假裝鎮靜,“你們是什麼人,來這幹什麼。”
問完之後,居然沒一個人吭聲,過了十幾秒,光頭從人群中站出來,“你說呢,當然是要這個酒吧,還有昨天的一拳之仇。”
說完之後,光頭看了看周圍的黑衣人,臉上露出一絲壞笑,“cnm,昨天你不是挺狂的,今天怎麼慫了。”說著一拳打過來,我早有準備,一把握住他的手,順勢朝他胳膊一腳,隻聽‘嘎巴’一聲,胳膊折了,接著又給他腿上補了腿一腳,光頭當場倒地,躺在地上捂著胳膊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