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在一望無邊機的草原上,兩隻軍隊正在相互對視著,誰都沒有先出手,兩方都在等,在等一個機會,等對方放鬆警惕露出破綻的時候,然後在給對手以雷霆的一擊。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數分鍾就這樣匆匆而過,就在一隻老鷹剛好從天空當中飛過的時候,其中一方動了,像是一條筆直的劍一樣飛速的衝了過去,然後狠狠的插入了敵軍的腹部當中。
瞬間這隻率先衝鋒的軍隊就占據了上風,隻見另一隻軍隊在這衝鋒之下開始有些喧鬧,有些錯亂。
隨著時間的流逝,能夠看得出來率先進攻的一方就要勝利了,而之前遲了一步的哪一方則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一個一個的兵卒衝過去,然後又一個一個的倒了下來,獻血將這大地染紅,腥臭蔓延在四周,一次次的刺激著味蕾刺激著神經。
眼看著身邊的親衛一個一個的在減少,霜秉卻是笑了,那張久經風霜的臉笑起來很是有些猙獰,若是被小孩看到絕對回將其嚇哭。
他笑著,笑的很是暢快,很是高興,很是有些陰謀得逞的味道,他如何能不笑?如何可能不笑?
他的確是被對方直接殺入中軍了,對方的軍隊的確是已經抵達了他的麵前了,隻要對方將他身邊的著數十個親衛殺掉,對方就能夠將他殺掉,然後在以他這個王上的頭顱來進行宣告,從而輕而易舉的將他的軍隊消滅,然後消化。
“對麵那小子現在絕對正在為了能夠吞並我的部落而興奮吧?絕對是吧?哈哈哈”霜秉狂笑著,對方是這樣認為的,此時此刻恐怕也正在興奮著,在高興著,然而事實上呢?對方這所謂的高興所謂的興奮不過是他的一次算計,一次計策而已。
現在看來這計策發揮的還不錯,雖說因此而損失了好些精銳,連親兵營都因此而損傷了大半,但能夠僅僅憑借這麼小一點兒代價就將對方這難纏的如同狐狸一樣的家夥幹掉,絕對不虧,甚至於是大賺。
他狂笑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靜靜的等待了起來,敵人越來越近了,手下的親兵也越來越少了,但他卻並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或者說在這之前,他就已經看到了對麵自己軍隊打出來的旗號了。
這是已經準備好了的意思,於是乎他也不在等了,從馬車當中將那沉重的全身敷麵鎧甲穿在身上,巨大的重量在加上自從當了部落的王後很少在親自上場的緣故,所以他的體能體力比之以往已經很是不如了。
因此原本在以前能夠輕輕鬆鬆穿戴的鎧甲,現在在穿在身上卻給他一種很是沉重的感覺,每走一步這種沉重的感覺都會加深幾分。
他的臉色不由一沉,失算了,他失算了,他原本計劃的時候是以以前的體力作為衡量標準,然而殘酷的事實卻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在經過了這麼些年的悠閑生活之後,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至少在體力上已經遠遠不如當年衝鋒陷陣衝戰沙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