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有本事你再打老子一瓶子啊?”季傑指著自己的光頭絲毫不怕事兒大的道。
金娜娜看著這一切,終於忍不住了,厲聲嗬斥道,“季傑是吧?第一,你和木子打架的事已經和解了,和解是在雙方都同意私聊的前提下才成立的,你們季家已經同意了和解,你現在說草草了事我隻能算你年少無知,用詞不當,第二,你故意嚴重病情疑似誣陷訛詐,我們沒有追究你的過錯,是看在你被打傷的份上,就算你對我們不懷有感激,今天也不應該站在這裏罵罵咧咧,第三,我們已經向你支付該賠償的金額,在案情已經了解之後,你再找後賬,借此鬧事,我完全可以報警或者告你鬧事。”
不得不說,季傑身上還是難掩一些流氓無賴的氣息的,突然聽到金娜娜很嚴肅的跟他列舉出來一二三,季傑頓時一愣,下一秒就惱羞成怒的道,“你算什麼東西?敢跟老子吆三喝四的!”
金娜娜無奈,有時候出門總能遇到認識她的陌生人上來打招呼,但也有時候沒有人認識她的,可事實證明,認識她的那些人都是些在商界有頭有臉的老總,而不認識她的多數都是些歐小米、季傑這種人,想想也是有點醉了,“我就是你剛剛說的支持木子開雜誌社的嫂子,我還真沒有和你吆三喝四的意思,我覺得你今天敢在這裏鬧事,並非偶然吧?你是覺得你們季家家大業大可以讓你在S市橫行霸道?還是和吳明昊他們同流合汙就以為自己找到了靠山?”反正文儷媛已經在婚禮上跟她宣戰了,她也不在意是否得罪了人。
季傑冷冷的看著金娜娜盛氣淩人的樣子,口吃變得有點支支吾吾,“你,你......”
“我怎麼樣啊?”金娜娜不屑的問道,看著季傑立刻就慫了的樣子,道,“在我眼裏你就是不懂事兒的小屁孩,季傑,我覺得像你這種剛畢業的大學生應該奔著自己的人生目標和理想去努力,你追過木子被拒,就懷恨在心,像你這樣心胸的人,將來還能成就什麼大事?你不是想著日後就走南闖北自稱老子做起流氓來吧!”真搞不懂,現在這些孩子都怎麼回事,金娜娜大學那會好像真沒有這麼勾心鬥角的,更沒有像季傑這樣居心叵測的,當時每個人都是懷揣著自己的理想走出校門,各自為了理想去奔波努力,當看到季傑這一代人,金娜娜真心覺得世界變得有些灰暗了。
當麵被人揭穿的滋味還真有點不好受呢!季傑氣的火冒三丈,從來都沒有人怎麼說他,他即便家裏沒有多富豪,但也是做小本生意從小吃穿用度都不愁,也稱得上一個小公子哥的待遇吧,就連吳明昊那樣的富二代公司老總還說他這好那好的,想跟他交朋友呢!但在金娜娜眼裏他卻顯得一文不值。
季傑想要反駁,但卻又不知從何處反駁,畢竟金娜娜說的那些好像都是他自己不願意直視的那一麵而已。
林木子看著金娜娜三句兩句就把季傑給幹滅火了,著實佩服,本來就不懼怕季傑的她眼下更加得意了,“季傑,怎麼著?無話可說了吧!以後你再來本小姐這兒鬧事,你可別說我報警抓你,讓你這個植物人在監獄裏養病!”
季傑指著林木子和金娜娜,咬牙切齒的道,“你們,你們都別得意!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有什麼不一定的?你敢這麼放話不就因為吳明昊和文儷媛看上你這個搶手了嗎?請你回去給文儷媛帶個話,大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否則到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實在是沒意思!”金娜娜倒是想最好別開展,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如果文儷媛也能回頭是岸,那就最好了。
而這話被季傑帶回去到文儷媛耳朵裏時,文儷媛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好心的提醒,卻像是想她示威,她之前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嘛,不但林木森對她沒有感情,就連文家也一起賠了進去,想起這些,文儷媛都不會覺得是提醒自己的前車之鑒,而是當做永不能忘的恥辱和仇恨。
“金娜娜這個賤人,竟然敢跟我示威!我發誓,有我文儷媛在一天,我都要跟她作對一輩子!”文儷媛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徘徊著,氣的直跺腳。
吳明昊坐在沙發上緊蹙著眉頭,看著文儷媛焦躁的樣子,不耐煩的說道,“你先坐下歇會兒吧!你氣死自己也沒用,你倒是想想辦法拉攏點顧客啊,寶彙工作室在我們婚禮上就宣布正式開業了,現在倒好,一單生意都沒談成,你怎麼跟人家作對啊?別賠的血本無歸我就悼念阿彌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