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你一定要堅持住!”纖柔哭聲對著有些昏迷狀態的天羅令絕道,臉上一片煞白。

“柔兒,本王無礙!”天羅令絕輕聲寬慰著自己畢生唯一的摯愛。

“不要說話了,再行一段路程就有一座廢棄的觀音廟,我們到那裏休息會兒吧!”纖柔緊緊抱著天羅令絕,溫柔得對著他道。

不多時,纖柔便帶著天羅令絕停留在了荒棄了的觀音廟之中。纖柔急忙將天羅令絕安置在一塊相對較為幹淨的地麵上,為他把脈。

纖柔的眉心越鎖越緊,淚水又流了出來,“絕,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突然想起了自己有隨身攜帶的‘續金丸’,於是欣喜得急忙取出喂入天羅令絕口中。

“吃下了就不會有事的!”纖柔微笑著安慰著天羅令絕,用自己的衣袖努力的想拭去天羅令絕嘴唇上幹涸的鮮血。

絕輕輕抓住纖柔的玉臂,愛惜得看著她,“柔兒,休息會兒吧!本王沒事!”

纖柔哭得更緊了,“胡說,傷成這樣怎麼可能沒事!”滾落下來的淚珠滴落在天羅令絕臉上,天羅令絕心中甜苦交織著。

“柔兒不哭!”伸手撫摸著她冰冷的臉頰。

“不要說話!”纖柔生氣得命令道:“傷成這樣就要好好休息!”說著點住了天羅令絕的穴道。

天羅令絕癡癡得望著她,“你先好好得休息會兒,這裏很偏僻,不會有人來的,我出去找些幹淨的水源和草藥,會速去速回的!”說完便俯下首在天羅令絕的額頭輕輕啄了一下,絕溫柔的望著她,仿佛在告訴她:一切請小心!

真的沒過多久,纖柔便拎著一個破木桶提著一些草藥回來了。興衝衝得解了天羅令絕的穴道開心得對他道:“這兒草木豐富,尤其盛產中草藥!”說著把自己采到的藥材拿起來在天羅令絕眼前晃了晃,像一個小孩子一般的獻寶。

“恩,柔兒最聰明了!”天羅令絕也溺愛般的誇讚著。

聽著纖柔心裏美滋滋的,“你看,我居然在河邊上還找到了這個!”於是又指著手中的破木桶給天羅令絕看。

天羅令絕微笑著點了點頭,眼神之中盡是讚許。“雖然破了點,但仍舊可以用!”說著纖柔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天羅令絕驚訝地看著她嬌媚的舉動,有些不好意思得將頭撇過去。

纖柔心裏偷笑,有點皮皮得對著天羅令絕道:“我裏麵穿了衣服的,你想看還看不到呢!”頑皮得說著,但聲音之中更多的是魅惑,讓天羅令絕呼吸急促了起來。

纖柔將沾了水的腰帶擦洗著天羅令絕的臉頰,邊擦邊心疼得倒抽了一口氣,一點一點的鮮紅色將本來淡色的腰帶染得通紅,纖柔的心仿佛也在滴血。

天羅令絕溫柔的看著纖柔,無限的憐愛,恨不得將她捧在掌心。“柔兒,等到一切都結束了,本王就帶著柔兒一起過無憂無慮的生活!”眼睛出神得望著遠處,無限的向往。

纖柔也向往般的點了點頭,“但願吧!”說完就將自己白色的外衫褪去,露出粉瓣色的內襯,天羅令絕怔怔得望著纖柔,“這就是你所謂的‘還有衣服’?”天羅令絕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纖柔,臉上莫名得有些發燙。

纖柔白了他一眼,“那還能有什麼呀,都五月了,你難道還讓我穿夾襖啊?”纖柔沒好氣得看著臉頰有些泛紅的天羅令絕,有些疑惑得想道: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他那麼害羞幹嘛。想著想著突然‘撲哧’笑出了聲。

天羅令絕又疑惑得問著她:“怎麼了?”眼睛仍舊不敢去看她。

纖柔好笑得看著他複雜的表情,於是笑眼盈盈得對天羅令絕道:“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想生偷針眼,那我就把外衫撕條披肩出來吧!”說完隻聽到一道裂帛之聲,原本秀滿了在風中搖曳著******的外衫被纖柔撕裂成一條披肩。

纖柔將披肩裹住自己,俏皮得對天羅令絕道:“這下你總不會臉紅了吧?”說著用眼睛偷瞄瞄天羅令絕的反應。

天羅令絕被她弄得苦笑不得,“剩下的衣物是要撕繃帶嗎?”實在沒辦法,隻好轉移話題。

纖柔點了點頭,便動手將手上的衣服撕了起來。

“我搗好藥就可以為你敷上了!”纖柔一邊洗著采集的草藥,一邊看著逐漸恢複氣色的天羅令絕,感激得說道:“師父師母給我的‘續金丸’真有奇效!”

天羅令絕的記憶仿佛被纖柔喚醒了,瞳孔緊收,充滿了疑惑得問著纖柔:“剛剛出手相助的是誰?你們似乎認識?”聲音冰冷了些許,對公孫執仿佛有一絲敵意。

“是公孫大哥!”纖柔並不想做過多的解釋,“我中毒時是他救了我,他的雙親便是我的師父師母!”因為公孫揚和南宮若漓退隱多年,不希望被外界打擾,所以纖柔不便將他們的名號統統報出來。

天羅令絕依舊好奇,但看到纖柔冷冷的反應,也不便多問,於是盯著觀音廟的破門外出神,仿佛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好了!”說著纖柔將搗爛的草藥敷在撕好的繃帶上,看著望著門外出神的天羅令絕道:“是你自己動手脫衣服呢,還是我幫你?”雖然麵無表情的說著,但話語足夠曖昧。

天羅令絕呆呆得望著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於是自己動手解開腰帶,纖柔瞪大眼睛看著他,半點沒有不好意思,突然纖柔伸手幫天羅令絕取下腰帶,一把撩開天羅令絕的衣衫,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出現在纖柔麵前,纖柔感覺頭腦一陣暈眩,心疼得看著他,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