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花子泉曾與木子花要好,而前幾天原子彈知道過後,雖然氣憤,但終究接受了這個事實,陳小彙自以為這樣肆無忌憚的說是在幫原子彈羞辱花子泉,誰知原子彈聽後顯得更氣憤。誰也不願意有人提自己女人和她前男友的事,陳小彙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原子彈瞪眼看了一下陳小彙,罵道:“滾開,幹你什麼事?”
花子泉被陳小彙這麼一說,不但心痛,就連傷口也在痛。他怪笑著看著陳小彙,一步步逼近了她。
看著他的笑,陳小彙的心慌了,趕緊看向原子彈,誰知原子彈同樣向她瞪著大眼睛,她又看向木子花,隻見木子花在一邊的角落裏低著頭。
她退花子泉前進,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牆邊。眾人看在眼裏,卻都不敢說話,這也隻能怪陳小彙自己多嘴,在聚會之前就到處說花子泉的壞話,說他曾經當個流氓、當過土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他砍人殺人從來都不眨眼睛,總之有多惡她就說得有多惡,有多壞就說得有多壞,她的目的是想讓眾人疏離花子泉,誰曾想到這個時候,她麵對花子泉的恐嚇,沒人敢上前來勸阻。
“你……你想……幹什麼?”陳小彙不但全身在發抖,而且舌頭也在抖。
花子泉狠狠的說了一句:“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小人、惡人,今天我就做個惡人給你看看。”
說完,他一巴掌朝著陳小彙的臉打了過去,輕脆的耳光聲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裏。但花子泉沒有停止,接著二聲、三聲、四聲……一聲一聲入耳,同時還伴隨著慘叫聲,直到花子泉感覺到傷口已不能承認過大的動作為止。
他捂著胸口,坐在了沙發上,心裏好不舒服,感慨還是當惡人的時候痛快。想當年,他和木子花分手之後,有一次見到陳小彙,向她打招呼,對方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認識你嗎?別向我套近呼好嗎?”花子泉的心當時就被凍住了,後來花子泉暗暗發誓,這個女人以後最好別惹到我,如果惹了,我不會把她再當女人看的。結果,今日陳小彙的表現最終兌現到了花子泉的誓言。而陳小彙的臉本來就夠胖,被花子泉這麼一陣痛打,顯得更胖了,除此之外,她的嘴巴、鼻子裏全都是血,地上還有兩顆被打掉的牙齒。陳小彙趴在地上,淒慘的痛哭著。
而屋裏所有的人都看著花子泉,不敢說話,不敢亂動,就連原子彈和木子花都愣住了,此時,屋子裏麵安靜得出奇,連大聲出氣的人都沒有。
片刻後,花子泉對原子彈說:“你的跟屁蟲已經倒下了,如果不想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得趕快找人送她到醫院。”
木子花準備去扶起陳小彙,原子彈拉住了她,然後他叫來兩個服務員把陳小彙送走,服務員看到陳小彙被打成這樣,也不敢聲張。另外的包房全是權貴、富商,一但驚動了,會給酒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去看看小彙。”木子花看陳小彙被扶走後,心裏很是擔心。
原子彈卻死死的把她拉住不放,他還要借木子花進一步羞辱花子泉。
在林吉眼中,木子花早已不是當年的木子花,現在的她很虛偽,如果她真擔心陳小彙,為什麼剛才花子泉打她的時候她不出麵阻止。
看花子泉如此痛快,林吉心裏也痛快,像陳小彙那樣的臭嘴,早就該被打了。
花子泉坐在沙發上,見眾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滿著驚恐與慌張,他卻輕鬆的笑了,並說:“各位同學,我隻是在把我當惡人的人眼中充當惡人的角色,你們沒有把我當惡人,我是不會做對你們做惡事的,大家輕鬆點,繼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