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療養,刑上邪的傷已痊愈,同時對這個世界也有了大致的了解,這裏四分天下東為晉、西為新、南為魯、北為商、四個大國周圍又分散著一些小國,(四國看似和平相互製約,暗裏想必定是暗事洶湧一招必發。)
刑上邪現在所處之地是商國齊魯鎮境內。簡單告別了木婉離開了齊魯鎮,行過了幾個鄉鎮來到了離商國國都勃陽不遠的村莊。
看了眼所勝無幾的幾個銅板,刑上邪歎了口氣:“唉,離開時木姑姑給了十兩銀子如今隻剩十文銅板,自己在現代好歹也是一黑道老大,雖說不是富可敵國好歹從未為錢苦惱過,如果被兄弟們知道他們老大,竟然還有為錢苦惱的時候估計笑死。”
這時從遠處行來一輛載著十幾壇酒的馬車,酒香飄至甚遠夾雜著一股桃花香味,果真好酒,駕車人似二十來歲一臉憨厚,想必是前往國都賣酒的村民,見馬車行來刑上邪雙手報拳行了一禮:“敢問大哥要往何處,可否載在下一程?”
“籲……”。來人看麵前公子雖一身粗布衣裳卻麵容精致一身氣質魅惑雅致之極,到像是常年身處高位的世家子弟,不由想估計是哪家出遊的小公子,愣了一下回道:“我要前往勃陽城給軒王殿下送酒,小公子是否也是要去勃陽?”
“正是”
“因車小我給公子挪一下地方,就辛苦公子遷就與酒擠一下了,倒是怠慢了公子。”
“大哥說的那裏話,大哥肯載我,我就該感恩戴德了,哪有遷就之說。”
“小公子坐穩了,駕…駕…”
“大哥的酒真是十裏飄香,光聞酒香便知是好酒,敢問是大哥自己釀的嗎?”
那人聽人誇自家酒不由麵露驕傲之色:“不是咱自誇,全北商國還真找不到釀桃花酒比咱老劉家好的,咱家世代釀酒,祖爺爺那輩就被賜為禦酒了,因釀製的桃花酒工藝比較複雜,一年也就十幾壇,本來是專送往皇宮的,因為四王之中最受皇寵的軒王殿下尤愛咱的桃花酒,皇上就讓每年釀好的桃花酒送往軒王府了。”
“哦~聽大哥的話,這軒王殿下為何如此受寵,?因為喜歡,皇上竟然就將每年的禦用之酒賜與他一人,可是有何不同常人之處?”
“聽公子言,想必公子不是本國之人吧?軒王殿下在北商國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存在。”
“這要說起軒王就不的不說軒王的母妃——前皇後了,話說前皇後也是個巾幗的大能之士,在皇上還是太子時,就曾協同皇上征戰南北,收複北國眾多失地幫皇上立下無數戰功,可以說沒有前皇後也就沒有如今的皇上如今的北商,可是一入宮門身似海,以往多麼優秀之人卻也逃不過後宮中的明爭暗鬥,當時的德妃用假孕之身,利用滑胎之名誣蔑前皇後,不曾想皇上竟聽信了德妃讒言將前皇後打入了冷宮,前皇後也是決倔之人,竟以自焚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不久皇上查清此事後惱怒異常更是悔恨不已,以車裂之刑處死了德妃,德妃的家族也因德妃而滿門抄斬。此後皇上便將對前皇後的所有愛和愧疚放在了前皇後唯一的子嗣軒王身上,並詔令天下再不立後。”
聽後刑上邪不由嗤笑(錯便是錯了,給再多補償又有何用?想來那皇上也是一癡愚之人。)“前方離城門不遠了,大哥在這將我放下就好。”
“籲……”
多謝大哥了,我現在身上沒有多少錢,這十文錢大哥莫嫌棄就收下吧!”
“那人見此連忙擺手道:“小公子莫要客氣,相逢是緣,小公子還是收回去留著傍身吧。”
“刑上邪見此也沒再推脫:“那就多謝大哥了。”說著刑上邪拱手一拜:“有緣再見”。
“小公子,再見了。”說著那人也拱手回之一禮。“駕…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