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握一握那雙手啊。
莫小念彈唱了什麼他根本沒有聽進去,心思全部飛到了她的裙子底下。直到莫小念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吳狄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
“大人,我叫了大人好幾聲您都沒有應我呢,在想什麼這麼出神?”莫小念的手有意無意觸碰著吳狄的胸膛。
“此曲隻的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吳狄心猿意馬地回應著,伸手試探著握著莫小念的手,見其沒有反抗,膽子漸漸大了起來,用力一拽,將她拉進他懷中。
莫小念低著頭,他隻當是她嬌羞,沒有看到她眼中冷冷的笑意和殺氣。
“小念一一”他改了稱呼,色迷迷地笑著,就要湊上去親她。莫小念沒有躲閃,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右手卻飛快地在袖子裏掏出一把匕首來,狠狠地刺向他的胸膛!
“這點小動作,還想在老夫眼下耍把戲?”吳狄手腕一翻,將莫小念推了出去。
“來人!”吳狄站在桌子後,衝門外的侍衛喊道。
“看來我的確有些笨手笨腳。”莫小念沮喪地撇嘴,轉過頭衝門外喊道,“進來吧。”
門被推開了,進來的確不是吳狄的侍衛,而是一臉陰沉的顧漠羽。
吳狄一愣,下意識問,“漠王怎麼會在這裏?”
“妨礙了你調戲我妻子?”顧漠羽冷笑,步步緊逼上前,“說,哪隻手摸過她?”
“來人!來人!”吳狄慌了,大叫著退守到床前,直到背抵在床沿,再無路可退。
“你不說,那就讓我來猜。”顧漠羽麵無表情,拿劍指著吳狄的右手,“這隻手?”
說著,一劍劃下去,將吳狄的右手削落。
“啊!!!”慘厲的叫聲。
莫小念已是見慣血腥的人,麵對這殘暴的場麵無動於衷。
這雙罪惡的手,不知道拿過多少不屬於他的錢財,害得那麼多可憐人無家可歸,餓死凍死。
“還是這隻手?”說著,又是劍光一閃,吳狄的左手也被砍下。
“夠了,殺了他吧,上天有好生之德,但願他記得今日之痛,來生再不做貪官。”莫小念蹙眉。
找不到他貪汙的罪證,拿他沒有辦法?
那多簡單啊,直接殺了他便是啊。人們總是將問題想得很複雜,其實都是特別簡單的問題。
他的侄子是顧漠羽的愛將,女兒是阮秋鏑的妃子,那又怎樣,君王社會,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對外宣稱戶部尚書暴病身亡,縱使有人不相信,又敢說什麼?朝廷上人人自危,但是兵權和政權分別掌握在顧漠羽和阮秋鏑的手中,他們敢怒不敢言,貪汙行賄的邪風以後多少也會收斂一些。
莫小念在屋外等了沒多久,顧漠羽便推門出來。
“會有人來收拾這裏的。我們走吧。”他上前很自然地牽過她的手,仿佛這麼多天籟的間隙不複存在似的。
莫小念將他的手甩開,冷冷道,“我不想回漠王府。”
“莫小念,你準備和我鬧到什麼時候?“顧漠羽有些無奈,”我到底哪裏惹你不高興了?要生氣的也應該是我才對。”
“那我更不應該回去了。”她冷笑,“免得又惹您生氣。您還是去找你的雪兒吧。”
“我已經罰了雪兒閉門三個月思過了,你還想怎樣?”顧漠羽有些動怒。
莫小念像聽見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是不是她將我打死了,你會罰她閉門思過一年?”
笑著笑著,竟笑出了淚來。
“顧漠羽,隻要張初雪還在一天,我就絕不回去。我莫小念容不得誰和我共用一個男人!”
“那你呢?你是全心全意對我的嗎?哼。”顧漠羽嘲諷地笑道,“也不知道和阮秋鏑背後做了些什麼,你怎麼好意思吃醋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