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命可違多少為難,人心冷暖一指之間。
一時的僵持,賓客們停下手中的筷子,就算已經有點微醺的人也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打了個酒嗝,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大概。
撤掉歌舞之後的大殿第一次那麼安靜,詫異地聽見獨孤燚和宇文段飛說著有關於利益的關係的事情。
誰都知道青孤城勢力龐大,四大主域的主子都不好幹涉青孤城做的事情,索性獨孤家族從來都是光明磊落,義正言明的望族。青孤城的存在甚至比西沉主域的宇文家更加曆史悠久,雖宇文段飛猖狂的說是因為他的允許才存在,但遲遲不好動手的原因也在於獨孤家人脈廣泛,根基牢固,甚至西沉中在朝為官的很多人都是從白亦院和紅赤堡出來的,而且在西沉都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原本宇文段飛的繼業曾經就是由於青孤城的幫助才從別人那裏搶過來,政權的改朝換代,貴族的謀朝篡位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最終的結局那要看那人的野心和能力及手段,是否能夠支撐起所有人的跟隨和大批力量的聚合。
所以西沉青孤城都是相輔相成的,所以青孤城同樣支持也西沉的強盛,甚至如果聯合別的勢力,要奪西沉也不是登天的事。
“青孤城的存在不需要你的允許,你的繼業曾經還不是靠青孤城才建立的。”獨孤燚同樣的狂妄,不怕被別人抓住什麼弱點,把西沉說得不堪,“你管不了青孤城建立自己的勢力武裝,或許哪一天青孤城不耐煩了,你這西沉……”獨孤燚沒有在說下去,畢竟身在別人的地盤,說明了可就連累了別人受罪。
“你不需要奪,我現在正要把它交給你,又何必多費力氣。”宇文段飛說出原本獨孤燚想要說了話,也不怪獨孤燚的不敬,他自己早就沒有責備他的資格,隻剩下用身份壓他,“這是命令!”
靜靜的大殿整齊的聽到了吸氣的聲音,卻沒有聽見吐死,隻是三言兩語,但兩個人的火藥味可是濃得熏到了人的眼睛。
“命令?就算這是命令,說到長子為第一順位,那麼應該還有一個人是最適合的——”獨孤燚冷冷的眼看著宇文段飛,提到了禦神夏,宇文段飛心中永遠的愧疚。
氣氛越來越僵,有人都已經憋著一口氣,不敢出一口,隻好一動不敢動,人總是在知道結果之後,並覺得承受不了的時候就開始悔不當初,已經很多人開始後悔為何要來參加這場宴會,但是域主的邀請有不好不給麵子,這兩難的情況下還是來了,可是還不如直接給一刀解決就好了,這氣氛怎麼吃的下東西,什麼歌舞樂調,全都沒有趕快散場來的重要——
嗯哼——茗深玉瞧著脾氣很像的兩父子真是有點有趣,不過還是作為忠臣的樣子出現,附在宇文段飛的耳邊,“主子,宣歌舞吧。”為了緩解現在的情形,還是先岔開話題,私下解決吧。
歌舞樂調——起——公公的聲音再次響起,稍稍為凝重的氣氛緩解,隻是突然之間的中斷,難免引起了賓客的猜疑,總歸有個解決的方法的吧!
獨孤燚已經無心看歌舞,想著回去可要問問那老頭,到底瞞了他多少?盯著手中的就被直瞧。
“獨孤燚——獨孤……”
“什麼事?”這表情轉變也特快了點吧!離軒凝沒想到他會應得那麼快,瞬間著獨孤燚的臉,不好意思的臉開始發燙。
要知道帶上笑容獨孤燚丟掉冷冰冰之後,看看的不得了,離軒凝錘了錘自己的心口,覺得自己最近也有些奇怪了難道是沒有內力的關係?
“那個你真的打算對抗到底?”離軒凝對於獨孤燚並不讚同,畢竟還是自己的親身父親,雖然自己的也在那邊沒有認自己,到離軒凝卻沒有抵觸心情,因為一切的事情都會明白的。
“你說的是什麼事情?”獨孤燚開始裝傻,他並不希望離軒凝也被扯進這件突發發生的主位繼承事件,所有牽扯到地位與權利的東西,都是很危險的東西,指不定那天就會惹來殺身之禍。
“你跟我裝傻!你明明……”
“獨孤城主,主上請你去後殿!”
公公彎腰有請,打斷了離軒凝的話,“離姑娘也一起過去吧!”公公笑了笑,有對離軒凝說,兩個人還算是有一麵之緣。
“好,公公您帶路。”離軒凝立刻接上話,起身就跟著走。
“凝兒——”獨孤燚來不及阻止,無賴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隻能跟上。
不想讓你涉及你卻偏偏往裏麵走,還那你怎麼辦?!
相對於大殿好不容易恢複的氣氛,這後殿當然很安靜,後殿可不是誰都可以來的,再說大殿氣氛再好,已經開始了萬般的猜測,最後該有誰來完成這場宴會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