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黑搬白是非亂,揮舞撒實平舊年
一坐上高椅,宇文段飛頓時明白了很多,他畢竟曾經就在這場戲裏麵,獨孤燚想要舊事重演。
宇文段飛坐在高位上麵,看到多張久違了的麵孔,明白的知道獨孤燚的主要目的,臉上的表情已經不是原來的模樣,嚴肅的表情等著接下來的事情,但也許他並不會讓獨孤燚的計劃順利完成。
真正的禦神明站在宇文段飛的旁邊,看著位置上坐著的一些久違了的人,差不多好像已經到齊了,除了那些個沒有命活到現在的人,人已經差不多都坐定在了位置上,這樣想來獨孤燚一定會帶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
茗深玉的目光掠過禦神明和皇甫極的位置,也看著離軒凝所在的位置,淡淡笑了笑望向門口,獨孤燚也是該出場的時候了,茗深玉可是很看好獨孤燚的,畢竟想要拿走自己的寶貝女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現在全虧獨孤燚不肯繼承西沉,要是他願意繼承了西沉域主的位置,那他可是得好好想想該不該讚成這門親事了。
宇文段飛是希望獨孤燚接受這個位置,那就等於認祖歸宗,從此冠上宇文這個姓氏與身份,離軒凝本就是東黎的郡主,從來沒有改變過,甚至有可能是未來東黎的主人,而禦神夏也從來沒有真的承認自己篡位與殘殺。對於離軒凝禦神夏隻會不忍與疼惜。
等到獨孤燚出現的時候,沒有人稟報,隻因為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和名稱來傳聲,隻是公公還是傳了另外一個名字,宇文商。
很少人知道這個名字,隻因為他是宇文段飛最隱秘的兒子,說起這個兒子隻是宇文段飛在酒醉之後把一個妃子的丫鬟看成了絕然夢的樣子,在月兒懷孕的時候是那個妃子幫著把她送出了宮,在宮中本就是最危險的地方,這個一起長大的月兒不想傷害她,隻好藏在了誰都找不到的地方照顧著,沒想到還是沒找出來了,而那個妃子因為後宮的鬥爭,死於陷害,其實還不是陰謀詭計的犧牲品。
但是這個宇文商卻不是一個酒囊飯袋的投機者,在月兒死了之後,他在學堂邊偷偷的學文書筆法,每天到酒家清洗碗盤,時間飛快,他也已經算是飽讀詩書,在一個高人的指導下也學好了功夫,如果除去禦神夏與獨孤燚外,不管血緣的純不純正,宇文商便是最適合接任宇文段飛的那個人,不過這樣看來,宇文商也並不是一個任意擺布的人,四書五經天文地理兵書史冊,學識深厚的宇文商絕對會是一個英明正直的君王。
但很明顯,這公公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宇文商,隻是獨孤燚事先告知,而眾人聽到這個名字就立即明白,這場戲的確是舊事重演,卻會有新的事件上演,是否真的能結束那件令人難以忘卻的變故。
宇文段飛就連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存在,憤怒的眼神直盯著和獨孤燚站在一起的宇文商,他的樣貌竟然是和自己最像的那一個,想要懷疑他不是自己的兒子根本不可能,但是心中的怒火卻是越升越高——
獨孤燚徑自走向前,而宇文商也跟在後麵,畢竟留給他坐的位置他還是需要待一會兒的,等到事情落幕也就沒有他的事情了,他相信這個宇文商絕對有能力對付宇文段飛,誰讓宇文段飛那麼急著要“退位讓賢”。
一旁的茗深玉也是知道這個宇文商身份的其中之一,畢竟不查清楚一點他也不好待在宇文段飛的身邊。
“第一次見麵,父親。”宇文商的話落,大殿整片安靜,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人的膽量和魄力,果然是可以承擔西沉的人。
宇文段飛手中的龍型椅把手被他用內力震歪了,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還是有人看見了,該是下一位出場了。
晃動了身上的金銀首飾,皇甫極站起身,“宇文段飛,你可記得承諾過的東西?”
是什麼?不知道的人嘩然,知道的人低頭不語,這幅樣子的北泠域主會是何種要求?
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