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薛大寶已經帶著一大批人止步在了幽巷的盡頭,麵前橫截下來的牆足有五米高左右,左右兩邊的廢墟坍塌到這裏就已經脫離了前麵的廢墟,變成了一座廢棄的工地,但是這裏被水泥包的嚴嚴實實,看著這密不透風的境地,張博有點耐不住了,正準備開口質問薛大寶,隻見薛大寶不慌不忙地舉起手,熟練的在牆上大概丈量了一個地方後,原地敲了三下,旋即就從牆上緩緩現出幾條細縫,這些細縫慢慢連成方形,然後猛地一聲脆響,兩扇門突地一下從牆上凸顯出來,同時向兩邊移開。霎時,一道強烈燈光從裏麵一湧而出,直射在所有人的臉上,身上,讓每個人短時間沒法適應這樣突然的光亮,不由自主地把雙手擋在眼睛前麵,從指縫裏透過光亮看著前方。
片刻過後,大家都適應了這束光照,才慢慢把手從眼睛前麵放下來,這時候,薛大寶已經不在他們麵前了,留在他們麵前的隻有一個門洞,穿過門洞,腳下隻有一條路延伸到一個陌生的亮光口。大家跟著陳桐前後腳踏進了大門,許祁是最後一個走進去的,當許祁剛剛走進去兩米左右的時候,突然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把大家嚇得趕緊回頭看,他們身後已經變成了一堵嚴嚴實實地牆壁,灰色,有的地方還大片大片掉著漆,看起來破爛不堪,像極了電影裏那些綁匪窩身的地方。
有了剛才途徑深巷的經曆,現在大家對這裏比進了鬼屋還要恐怖,他們現在沒有了薛大寶帶路,感覺就像被鎖緊了一個與外界斷絕了聯絡的籠子裏,四周連空氣穿梭的地方都找不到,隻有一條能夠有兩到三個人並排前行的走廊,這裏靜默地讓有幾個人不由自主地抱成一團,縮頭縮腦地打探著周圍的環境。突然,薛大寶從走廊門口跳了出來,朝裏麵揮了揮手大叫:“大哥快點兒!來這邊兒!”陳桐一看是薛大寶,趕緊叫大家加快步伐。
慢慢地,走廊裏開始飄蕩起喧雜地吵鬧聲,雜的亂七八糟,其中更有隻有足球比賽裏才能聽到的喇叭聲,這些聲音也隨著大部隊的靠近而卻來越刺耳。但是不管怎樣,這樣的氛圍還是有一點比賽的感覺。大家還沒有看到球場的真麵目,但是光聽著這些喧鬧就昂起了鬥誌,本來被嚇得抱成一團的幾個人也放鬆了下來。又走了一段路後,他們一下子曝光在了觀眾席上,走廊口兩邊坐滿了觀眾,而且形態各異,有的站在座位上,有的霸道地躺在好幾個座位上。陳桐在雜亂的人群中尋找薛大寶的身影,在這樣混亂的場麵裏不難發現薛大寶別具一格的裝扮,至少他的紅色外衣很容易從人群中脫穎而出。
薛大寶向陳桐招了招手,陳桐便叫著張博和其他弟兄們往薛大寶那邊走去。
這觀眾席的走道一點兒也不寬敞,剛好能夠一個人側著身子走過去,所以陳桐一行十來個人排成一列長龍從觀眾席的走道上有序地來到了薛大寶身邊。即便這裏人滿為患,但是薛大寶的身後卻是兩排的空座位,除此之外,周圍還是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把這裏本來就不寬敞的地方擠的越發狹小。據薛大寶說,這兩排座位是舉辦方專門留給他們的,本來隻有四個座位,但是卻沒想到他們一下子來了十來個,所以薛大寶先行進來通知了一下舉辦方,經過短暫地商議以後,舉辦方派來了幾個黑衣大漢,把這邊的觀眾一轟而開,然後騰出了這麼兩排座位,剛好能擠下他們。
薛大寶讓大家就在這兩排空座位裏隨便坐下,然後在陳桐也準備入座的時候把陳桐拉了過來,並且把他的嘴巴湊到陳桐的耳朵上說:“大哥!這場比賽是三對三的街球比賽,今天就一場比賽,隻針對你們和守擂者,你在找上兩個大哥和你一起下去吧!”薛大寶的嗓門兒難以壓製住觀眾席上像炸山一樣哄鬧的聲音,他不得不提著嗓子對準陳桐的耳朵喊道。
陳桐聽完以後回身看了一下觀眾席下麵的籃球場,久經球場的陳桐看著球場大概目測了一下,就丈量出了球場的麵積為標準大小,而且鋼化籃板的高度也大概標準。順著籃球場,陳桐的目光又被場中央正上方的方形台式大屏幕所吸引,那上麵正接連不斷地回放著一個個精彩的進球畫麵,那些肯定都是“懸賞籃球”參賽者中比較漂亮的進球。在往上,天花板上無數個驟亮的大燈把整個籃球場照射地如盛夏一樣明亮。剛才打開門的一瞬間,那束耀眼的強光肯定就是從這裏照射出來的。
隨後陳桐才把目光從籃球場上收回到身邊,他圍繞著籃球場把腳下踩著地觀眾席環顧了整整一圈兒,周圍的觀眾席被建造成了一個橢圓形,剛好把籃球場圍在中間。除此之外,讓陳桐感到隱秘的地方是在觀眾席上麵。在觀眾席的最後一排另外隔開一個平台,平台上被厚厚地玻璃與觀眾席隔開,玻璃的頂部便於天花板接壤,這些玻璃沒有縫隙的連接在一起和觀眾席一樣圍成了一個透明地橢圓形。而且玻璃後麵又被一道有一道的木板隔成一個個的小包間。這些包間有的是空的,有的則坐著不等數量的人。並且那些人的表情也不一樣,有的是端著茶杯嚴肅地看著球場,有的則是三五成堆地圍在一起有說有笑。但是從陳桐這裏看去,那些包間裏的人就像是在演啞劇,隻有表情,沒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