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逃離也不成(1 / 2)

屋裏的樂梓煙馬上就精神起來,對殷然扮著鬼臉:“我騙他肚子痛,請假回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剛見你那樣,我都嚇了一跳。”殷然埋怨著。

兩人都在歎氣,好像他們還成了偷情男女了。殷然抽著煙,一語不發,心痛,痛得厲害。自己被人搞得丟了工作,自己的女人還得低聲下氣給他打工。雖然隻是緩兵之計,規規矩矩上幾天班好讓葉楚天放鬆警惕,心裏還是覺得別扭。樂梓煙也戚戚然地靠在殷然肩上,時不時地把殷然的煙奪過來自己抽一口,擔心挨到親戚走了後,葉楚天會真的對她下手。咬了咬牙,對殷然說:“小然,我們今晚就走。”

“決定了?”

“嗯。決定了。”

下午,殷然一個人出了門,在街上閑逛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火車站,買了兩張半夜起程到C市的火車票,又回到街上繼續閑逛了一個多小時,順便去市場買了些菜,提著回了家。

一路上沒有東張西望,也沒有神情緊張,看似很輕鬆,其實心跳得厲害。直到進了家門,才緩了口氣。

樂梓煙接過他手中的菜,問道:“有沒有被人跟蹤?”

“應該沒有。東西收拾好了?”

“嗯,不能拿太多東西。等我們安頓下來,把鑰匙寄給張純,其他的再讓他們幫忙給打包郵過來,把房子退了。”

殷然皺了皺眉,有些惱怒,“太急了,什麼都沒有處理好。”

“什麼時候的票?”

“半夜,兩點五十三分。”

“還早,你去做飯,我給朋友們打電話通知他們。”

殷然拉住她,“打什麼電話,你想害死他們啊?”

“哦,那別打了。”突然的,樂梓煙眼淚就掉了下來,淚眼迷蒙地說,“小然,我們真的要走了。”

殷然微微笑著,把她攬入懷裏,安慰她:“別哭,離開了就有好日子過了。”

“嗯。”

雖然不舍,但既然決定了,兩人還是輕鬆起來,吃過晚飯,手牽著手地下了樓,完成在這個城市最後一次漫步街頭。

這個城市很美,燈光很閃亮,傍晚街頭人很多。

廣場上一群小男孩放著音樂練著街舞,周圍就圍滿了人觀看,時不時為他們鼓掌加油。

廣場另一端,幾年中年人在舞劍。殷然一興致起,走過去對其中一位阿姨說了幾句,阿姨就樂嗬嗬地把劍遞給了他,並地教他舞著,樂梓煙就在一旁拍著手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把劍還給了阿姨,客氣地道了謝後阿姨笑嗬嗬地對他們說:“孩子,你們真般配。”

殷然挑了挑眉,指著樂梓煙對阿姨說:“是她纏著我不放的,我才看不上她的。”

樂梓煙不服氣反駁道:“是你纏著我的。”

兩人一路走,一路爭論著到底是誰追的誰,爭得麵紅耳赤,殷然壞笑著問:“你是不是還要跟我爭?”

“是你追我的,是你……”樂梓煙第二句還沒有說完,嘴就被殷然堵住了。當街接吻這把戲殷然一點都不含糊,全然不顧周圍漸漸停下來的人,或欣賞,或指點,或鄙視,或羨慕。

“還爭不爭?”移開唇後,殷然問樂梓煙。

樂梓煙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說:“你就是這樣追我的,還不承認。”

殷然沉默了半會後,很認真地說:“追你到天涯海角都是我的義務。走吧,回家休息會,以後我們還有很長的日子捱,委屈你了。”

樂梓煙沒說話,點了點頭,挽上殷然的手臂,緊緊地。

逃亡似乎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刺激,無驚無險地登上了火車,相視一笑。拿著票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已經被人坐了。

唉,現在的人就是這德性,殷然無奈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先生,不好意思,你坐的位置是我的。”

“是嗎?”

那人轉過頭來,樂梓煙抓著殷然的手臂倒退了幾步,赫然竟是葉楚天。

跟著走過來幾個人,把他們包圍了。殷然定了定神,把行李放到座位上方,拉著樂梓煙在葉楚天對麵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