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初哥哥!”秦雪初剛躺下就聽見一聲嬌呼。蘇晚晚聽景大哥說秦雪初昨夜喝酒傷了身,便趕忙過來看他。
“晚晚,你來啦。”秦雪初見到蘇晚晚又想起那天在花園裏聽到她對秦墨雲說的話。
該怎麼辦呢?晚晚這丫頭......自己是個女人,她卻說喜歡自己,這可如何是好?如今唯有先確定晚晚到底是不是真的蘇晚晚。如果她真是晚晚,那自己就隻有把真相告訴她。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自己該怎麼辦?秦雪初真的不願相信這樣一個美麗可愛的姑娘是藍火教中人。
“雪初哥哥?”蘇晚晚見秦雪初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禁小臉發紅,覺得十分奇怪。
“晚晚,你可記得你我初見之日,我問你胸口是否有一個月牙形胎記?”
“記得啊。那胎記是我打小就有的。有什麼不對嗎?”蘇晚晚疑惑道。
“哦,沒事。隨口問問。”秦雪初佯裝無事道。
雪初哥哥為什麼又問我這個問題?難道那個胎記有什麼特殊的意義?盡管蘇晚晚心中萬分疑問,但仍然沒有說出來。她覺得既然雪初哥哥說沒事那就是沒事。
今天出去逛了一天街,天氣又熱,因此一回到房裏蘇晚晚就讓人準備好了熱水,打算好好泡個澡。
拉開屏風,蘇晚晚解開身上的束縛,露出翠綠色的肚兜。蘇晚晚用手試了試水溫,將肚兜慢慢解開。
秦雪初棲身屋梁之上,內心十分緊張。他也是迫於無奈采用這種方法來確認蘇晚晚身上到底有沒有胎記的。自己現在是個男人的身份,又不能直接請她解開衣服。事關重要,又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所以,秦雪初選了最笨,但又是最有效的方法。反正自己是個女人,也不會壞了晚晚的名節。
蘇晚晚將肚兜放置一邊,胸前赫然露出一塊彎彎的月牙形胎記。
秦雪初此時的心情著實複雜,一方麵是激動,終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晚晚;另一方麵,也苦惱該怎麼將真相告訴晚晚。
今日天氣本就悶熱,再加上秦雪初此時的心境,不禁額頭冒汗。
“糟了!”一滴汗水順著秦雪初的臉頰滴落下去。
“嗯?”蘇晚晚正準備下水沐浴,突然一滴水滴到自己的肩膀上。順著方向蘇晚晚向上看去。
秦雪初一時心急,藏身不得。被蘇晚晚看到半身。
“啊——”蘇晚晚赫然看到一個白色人影剛從屋梁上閃過。
“晚晚,別叫。是我!”秦雪初怕蘇晚晚招來家丁,隻得出聲。
“雪初哥哥,怎麼是你?”蘇晚晚扯起一件衣服就往身上裹。
“晚晚,你不要怕,我——”秦雪初想解釋。
“你轉過去,不許偷看!”蘇晚晚又氣又羞。
“好了。”蘇晚晚穿好衣服之後,道。
“晚晚,我不是想偷窺你沐浴,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有沒有那塊胎記。”秦雪初解釋道。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你——你叫我以後怎麼嫁人啊!”蘇晚晚急得直跺腳。
“這你不用擔心,我怎麼會壞了你的名節?”說著,秦雪初解開束發,一頭長發散落肩頭。
“你——”蘇晚晚驚得簡直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