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我是真的很敬佩你,我知道你現在不願意談這些,所以我才在這裏等你,先跟你說明我的心意。越灃會跟女俠你一道尋找你哥哥下落的,女俠若是有用得著越灃的地方,越灃一定在所不辭!”
沈越灃一本正經的言辭,讓眾人更加覺得忍俊不禁,可是又不好麵露取笑之色。
“不要叫我女俠,我沒那麼樂於助人,比如我剛才就不應該幫你!”早知道讓那個許乘月把他抓住帶走,就省的現在這麼多事了。
“是是是,沈姑娘!”沈越灃連忙改口。
“沈公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不在五靈莊會經過此地呢?”沈延信問道。
不錯,知道他們不在洛陽和五靈莊很簡單,但是知道他們要去大漠,並且會經過此處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這沈越灃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知道他們的行程,提前在此處等候?
秦毓景、秦雪初等人也覺得奇怪。
“我離開京城之前便飛鴿傳書給沈延衝公子,不過他給我回信說你們不在五靈莊在秦府,並且馬上就要離開洛陽前往大漠。我便偷溜出來在這必經之路上等你們啦,這方圓百裏隻有此處算是比較繁華之地,再加上這裏有秦府的產業,我想你們應該會在這裏歇腳,在這裏等錯不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個沈越灃倒是沒有看起來這麼無腦,竟也分析的頭頭是道。
而沈家三兄妹心中更是狐疑:原來他們在沒離開洛陽之前這個沈越灃便知道他們的目的地,而告知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哥,而沈延衝來信以及連後至的沈延冰都未聽沈延衝提起過沈越灃曾書信與他這件事情。
看來大哥雖然拗不過沈延青的意思已經退了這門親事,但是還是希望能夠搭上京城首富這門親事呢!
沈延青一向不屑沈延衝的世故,如今更加心有不平。沈延信和沈延冰也隱隱猜到沈延衝的意思,也是心有芥蒂,但畢竟是自家私事,也不好流露過多神色。
“你看,越灃所得是實話吧,我並沒有與他串通,你錯怪他了,更不應該方才那般無理!”許無閑對許乘月道。
雖然許蒼樺與沈千山常年交好,他們兄妹與沈越灃也是自小相識也算是青梅竹馬。但是出門在外畢竟不比在家,方才許乘月當著那麼多人麵前,對沈越灃那般態度,確實是過於驕橫無禮。若不是沈延青出手阻攔,隻怕如今沈越灃掛了彩也不奇怪。
“我,我知道啦。反正現在我已經找到你了,我不會回去的,你得帶著我一起。”
許乘月雖然驕橫,但是畢竟也是小姑娘一個,方才被沈越灃和沈延青的事情一攪和,隻顧著關注他們二人鬥嘴了,都忘了自己此次外出的目的了,如今見許無閑提起,趕緊打鐵趁熱道。
“我如今是跟秦公子他們同行,帶著你多不方便,你武功又差,脾氣又不好,難道帶著你這個大麻煩上路?就算我同意,秦公子他們也不會願意的。”
許無閑知道許乘月的脾氣,知道今日是絕對甩不掉許乘月的,而程孟向來在許乘月麵前一副慈父模樣,更是拿她沒辦法,連忙將這個燙手山芋拋給了做主的秦毓景。
果然,許乘月見許無閑說著這話看著秦毓景,立刻明白了這裏誰做主,連忙收起方才的飛揚跋扈,用一副無辜眼神看著秦毓景。程孟也看著秦毓景,雖然不好開口相求,但是也值得厚著臉皮不去反駁許無閑的話,也想看看秦毓景的態度。
秦毓景看著這三人一道道直勾勾的目光看著自己,方才意識到許無閑將這個大麻煩丟給了自己。他一向不善於應對姑娘家,如今見明豔如許乘月這般女子這樣瞧著自己,更是覺得有些尷尬。
於公於私帶著許乘月等人都是拖累和隱患,若是許家兄妹和沈越灃在這途中出了什麼事,就不僅僅是江湖中事,而是牽扯到了正武王府了。
可是如今若是不帶著他們,任由他們自己前行,一來若是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過意不去,二來西進之路隻有一條,就算今日分道揚鑣,他日也一定會在別處相遇。
正在秦毓景猶豫之時,憶秦樓掌事走過來說是方才來了兩封飛鴿傳書,一封是給沈家兄妹的,一封是給秦毓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