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齊雲,北高樓之主。”水叔答道。
“北高樓?”秦毓景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
秦毓景從未聽說過樓齊雲這個名字,更沒有聽過北高樓。可是見水叔和那掌櫃的態度,似乎這樓齊雲是個十分了得的人物,而那北高樓似乎地位尊崇。
“不錯,你當年不過匆匆到此,對大漠的情況也不了解,可能不知道他,他在這西域大漠可是了個人物。”水叔說著話便在掌櫃的帶領下來到第一間廂房。
“這一排都是?”水叔指著順著走廊的一排廂房問那掌櫃的。
“是,為了避免閑人打擾,這二樓隻會有各位居住,其他人我都讓他們從後麵的樓梯直接上三樓了。”那掌櫃的畢恭畢敬地道。
“好,那你先去忙吧,準備好膳食,我們等會再下去,先送點茶水上來。”水叔吩咐道。
那掌櫃的領了命和眾人招呼之後便先行離開了。
“我住這間,不如你們進來坐一會,我也借著這會兒功夫跟你們說說北高樓,畢竟我們出關之後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性要和樓齊雲打交道的。”水叔推開了第一間廂房的門,先走了進去。眾人也正好奇他口中的北高樓和樓齊雲是何許人物,聽到水叔這般建議自然是一起緊隨其後等著聽水叔介紹。
進入廂房,裏麵的裝飾更是典雅尊貴,盡顯富貴之色卻又不會太過浮華。房間正中間是一張紫檀圓桌,兩旁還有兩張太師椅,也都是極好的紫檀木所製。眾人圍著桌子落座,而坐不下的幾人便就坐在床沿邊。
“水叔,你這裏的環境也太好了,在這遠離京都和洛陽的地方,這麼豪華的酒樓會有很多客人嗎?”秦墨雲好奇地問道。
這麼豪華的酒樓,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出的起住宿的費用和吃喝的酒錢的。
“這你就錯了,這裏雖然不如京都和洛陽富足繁華,但是往來的商旅眾多,一路顛簸辛苦,到了我這那必然是舍得花錢買個舒服和享受的。這關裏關外,有我這裏舒適的,隻此一家。”水叔不愧是精明的商人,自然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水叔,那北高樓和樓齊雲究竟是什麼來頭?”秦墨雲不忘追文方才提到的話題。
眾人也是提耳細聽,想知道這北高樓究竟是何門何派,那樓齊雲又是何方神聖,竟然教水叔這般尊敬!
門被推開,是進來送茶水的掌櫃和一名小二。望夕樓果然是一等一的酒樓,連茶葉用的都是遠從中原運來的上等好茶,一股熱水沏下頓時滿屋清香。
“放著吧,我們自己來。暫時不要過來打擾,等我們收拾妥當之後會下去用膳的。”水叔示意那掌櫃的不必在此,那掌櫃的也就帶著小二退下了。
水叔抬手示意眾人品茶,也將北高樓和樓齊雲的來曆一一道來。
如果說秦府和五靈莊是中原武林並立不倒的勢力,那麼西域大漠也有兩個並衡的勢力。一個自然是十年前便已經不可小覷的藍火教,而另一個便是北高樓。
藍火教行事邪門,自然不被中原武林門派所齒,但是在大漠這裏他們不過是讓大漠各族又怕又畏而已,倒也沒見他們在大漠有什麼殘忍行徑。
而北高樓與藍火教不同,不隻是因為它並沒有眾多的門徒,更不隻是因為它的存在和來曆太過悠久,久到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開始存在。神秘而強大的傳統勢力,不僅藍火教不敢進犯,就連西域各族對它也是禮讓幾分,頗為尊重。
這樣一個神秘的北高樓,他的主人更為神秘,沒有人知道是男是女,是年輕還是老朽。也不過是到了這一代的傳人手中,才漸漸地開始揭開神秘的麵紗,開始慢慢為世人所知悉。而這一代的樓主,便是樓齊雲。
樓齊雲,此人作為北高樓之主,並不像之前的樓主那般將北高樓藏的那般神秘,倒也並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行事作風。樓齊雲一向隨性,凡事隻在乎自己喜歡亦或不喜。若是看得上的人事物,不論千金或是萬銀,也願意付出。可若是心中不喜不願,就算你出價連城也別想從他手中拿走一物或者讓他出手買下何物。
他也不是整日在北高樓深居不出,有時也會到各處遊玩,而經常陪在他身邊的還有一位神秘而美豔絕倫的女子,不知她的真實姓名,隻不過對外名喚飛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