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這麼,那女人是根據陳永年的遺囑找上門的?”別看王鳳英是個女人,對於事件的分析能力遠遠超過李懷誌。
“是的。”李懷誌抬頭茫然的望著王鳳英,經剛才這麼一嚇,他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此刻思維是一片混亂。
“我看這事你還是少摻和在裏麵,到底那是你表姐的家務事,況且你表姐夫已經過世了,那女人如果真的有給你表姐夫留下個男丁,對你表姐夫的父母多少也是個安慰。”
“你不懂,那女人是過來分財產,我表姐怎麼可能把財產拱手分給那女人。”李懷誌搖著頭駁去了王鳳英的話,殊不知他這話的時候,飄在牆角的陳永年魂魄正瞪著一雙陰冷的鬼眼看著他。
“你姐夫留下那麼多財產,分一點給那女人又怎麼了,再怎麼人家也替你表姐夫生了個男孩,按法律規定是有權獲得一份財產。”王鳳英對李翠芬的印象不怎麼好,她特別看不慣李翠芬出奇霸道的性格,雖自己的老公捧著李翠芬給的飯碗,但李翠芬不分時間場合使喚李懷誌的做法令她非常的反感,她總是若有若無的下意識抵觸李翠芬。
李懷誌瞪了王鳳英一眼,不想與她繼續再爭辯下去,他清楚王鳳英對李翠芬存有看法,如果繼續再爭辯下去,兩人又會為此爭吵起來。自己對於剛才夢境中的情景還心有餘悸,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與王鳳英發生口角,一旦惹惱了她又會像平常那樣把自己趕到客房睡覺,這個時候還是需要她在身邊陪著給自己壯壯膽。
“好了,別再疑神疑鬼了,睡了,明還要上班呢。”王鳳英反身準備去關燈,被李懷誌製止了:“別關燈了。”
“不關燈怎麼睡?”王鳳英並不打算聽李懷誌的話,仍然伸手還是想把燈關掉,但就在她按開關的那一刻不經意的把眼瞟向屋角,恍惚間也看到了一個白影,樣子很像李懷誌的表姐夫陳永年。王鳳英倒吸了一口氣,整個身子像是突然間被一股寒流擊中,冷氣由外襲入體內,脊梁骨一陣陣發寒,額頭上瞬間也滲出一粒粒汗珠。
李懷誌看見王鳳英整個身體突然間像被什麼東西給定住了,臉色‘唰’的一下子又失去血色,他抖著嘴唇結結巴巴的問道:“你怎麼了?”
王鳳英沒有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角落,呼吸由慢到快漸漸急促起來,恐懼已經像藤蔓爬滿了她的全身。
“你是不是看見了什麼?”李懷誌顫抖著聲音問道,他幾乎可以完全肯定,王鳳英也同樣看見了陳永年的魂魄在這屋子裏麵,也就是,他剛剛不是在做噩夢,陳永年的鬼魂真的纏上了他。
“我剛才好像也看見了你表姐夫,他就站在那裏。”王鳳英抖抖索索的指著屋角,由於極度害怕,聲音突然變得很尖。
“啊···。”李懷誌大叫一聲從床鋪上跳了下去,衝到牆邊打開了大燈,瞬間,整個房間如白晝般透亮,熾熱的燈光把房間內的各個角落照射的一覽無餘。
夫妻倆瞪著極度恐懼的雙眼在房間裏左右搜尋,由於極度的恐懼,兩人的身體不停的直打哆嗦,額頭上掛滿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