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洲恩提著藥並經過門衛巡防等一係列坎坷來到高三教學樓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反觀不久前打電話給他讓他買藥來的某人,正氣定神閑的在王者峽穀廝殺。
玩的一手好李白。
“小哥哥,網戀嗎?我正太音。”他拍了一下薑非彧的肩膀,想著嚇一下某人。
薑某人伸手拿開他的手,繼續掃著塔:“藥買來了嗎?”
“我不知道你要哪種,買了好一些。”
剛才打電話,薑非彧隻說權詩潔受傷了,脫皮紅腫了,沒說其他。
因此買藥也像大海撈針。喻洲恩幹脆就多買了幾樣。
“行。放地上吧,你可以走了……”薑非彧淡淡說。
“你說什麼?”大老遠的過來,就這麼被對待的?喻洲恩有些傷心了,去搶薑非彧的手機:“遊戲就這麼好玩的嗎?”
薑非彧閃躲著,不讓他搶,喻洲恩也不搶到不罷休。
兩人你來我往間,被好些體育課的同學看到了,不由得往那方麵想著。
恰好這個時候下課了,學生們都出來了,兩人還在搶著。
朋友間很平常的舉動,卻成了某些腐女們的臆斷。
語文老師拿著書本從教室出來,路過時嗤了一聲。聽的薑非彧想脫掉鞋直接趴過去。
不過他忍住了,畢竟鞋還挺貴的。
“行了,都下課了,別搶了。”最後他笑了笑,大有言和之勢。
喻洲恩自然適可而止,不過還是握拳,在他胸口錘了一下:“你小子,可以的,越來越重色輕友了,遲早會失去我的!”
“啊?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會失去你?”遲早也是喻洲恩的好友,看到喻洲恩自然也欣然跑了出來。
正好聽到遲早二字。
“你說你做錯了什麼,一言不合就拋棄我們,來到這個民風淳樸的地方。”
“這不是薑二少爺也過來了嗎?證明這裏還不錯啊,你什麼時候過來啊?”
喻洲恩還穿著聖櫻的西裝校服,和麵前傳統藍白校服的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就不了吧,你們走了我還挺清淨的。”他笑,打趣著。
關係越好說話越損,兩人也習慣這種方式。習慣是一回事,不懟回去是另外一回事。
薑非彧朝遲早拋了一個眼神,遲早會意,合著喻洲恩的手一把抱緊他,讓他無處閃躲。
薑非彧伸手往嘴邊哈著氣,先嚇著他:“你把剛才那句話再說一遍。”
喻洲恩很怕癢,他不介意動手。
“我說沒有你們我真的好不習慣啊……一天天的好頹廢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屈服,喻洲恩忙改口。
遲早這才放開他。
一放開他,他又不心死了。以防萬一先閃了幾米:“你們兩個,一個體育生,一個跆拳道黑帶,欺負我真的一個文弱書生,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還很活躍呢。”遲早說。
“果然,擇友不慎,溜了溜了。”他嘖嘖搖頭,避之不及。
這下,薑非彧的鞋派上了用場。
他用力朝喻洲恩扔過去,用了五分力:“滾吧,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