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問歲是葳,你聽過最傷人的話是什麼,歲蒔葳絕對會二話不說直抒胸臆:“那就是你脫光衣服站在喜歡的人麵前,然後他對你說,對不起,我對女生不感興趣。”
“我知道了,我先下去了!”歲蒔葳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帶著深意。
薑非彧沒想什麼,關好門進更衣室換衣服。
歲蒔葳下樓的時候,特意把衣服拉的很低,露出香肩和呼之欲出的胸。為了能夠更貼切一點,她狠下心在脖子上掐了幾下,直到細嫩的肌膚上出現讓人想入非非的淤痕。
一下樓,她直奔薑非姒:“非姒姐姐。”
“蒔葳啊!”看到歲蒔葳,薑非姒愣了一下,而後便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
感受到旁邊投過來的熾熱的眼神,歲蒔葳心裏很是得意。她可以將手伸到脖子上,輕輕撫著一個個小紅痕跡,炫耀的成分很明顯了。
“小蒔啊,你脖子怎麼了?”薑非姒隨意問,多少是客人,冷落了也不好。
“剛才在樓上,我讓非彧他親一點,他偏不依,然後就這樣了。”為了增加戲份,歲蒔葳此刻可以說十分嬌羞了。
權詩潔順著掃了一眼,不禁搖頭,嘖聲。
“你嘖什麼?不吃醋的嗎?”
“我為什麼要吃醋?歲同學這麼冷的天氣還要刮痧,身體也是有夠虛啊。”
“什麼?刮痧?”這個詞歲蒔葳沒聽過,皺起了眉頭:“這不是刮痧刮得,這是吻痕,草莓你懂吧?”
“得了吧,我作為正牌女朋友,他的吻技有多差我還不清楚嗎?”還吻痕?某人根本沒那技術。
“你在說什麼?”被議論的當事人聲音在頭頂響起,權詩潔抬頭,入眼是薑非彧委屈帶著倔強的表情!
換個衣服的時間,自家女朋友就在姐姐和外人麵前吐槽他的吻技?
excuse me?他根本沒有正經吻過麵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好嗎?
“沒說什麼?薑少爺快把你的春動對象帶著吧,都要走光了。”
“權!詩!潔!”他咬牙,磨出某女人的名字:“你非要這麼氣我嗎?”
“我哪裏氣你了?你自己每天拈花惹草的,還怪我咯。要不是小時候中暑經常刮痧,你說今天我是不是就誤會了?你能不能有一個身為男朋友的自覺性!”
“我——”一如往昔,他被權詩潔的話直接堵死,隻能吧怨氣發泄到早就亂了的歲蒔葳身上:“看來是我剛在在樓上的話說的不清楚是嘛?還讓你抱著某種根本不可能的幻想!”
“我……”被情侶檔聯合起來欺負,歲蒔葳哪怕自恃再高,這會兒都佯裝不下去。
她惡狠狠瞪著權詩潔,伸手把衣服拉回去。
“小蒔啊,你從小就愛和非彧玩了,兩個人的感情自然是不錯的。但現在呢,非彧有女朋友了,姐姐覺得呢,男女還是有別,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才好呀。”戲演完了,薑非姒也表示可以說謝幕詞和點評了。
薑非彧不待見自己,薑非姒藏著權詩潔說話。歲蒔葳心裏憋屈,當即也不知道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