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那麼好看,今天又穿了一個粉色的外套,像個女孩子似的。
“別介啊,你哥哥我這輩子還沒有享受過xing福,不想抱憾此生。”薑非彧憋嘴,一臉做作的委屈,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聽一個人說話,口音再如何純正,相同發音的字,和同一個字分別可以組成詞語,任誰可以一聽即辨?
“小四,聽到沒,你家公子欲求不滿,你還不滿足一下。”吳倩倩沒羞沒臊著開玩笑,一邊繼續用眼神和孟一姍打架。
孟一姍看起來很強勢,在力氣上輸吳倩倩不少,三個人就這樣僵持著。
服務員端來九宮格鍋底,看著多出來的一個人,一臉懵,畢竟這麼大張旗鼓的三人戀,還是少之又少。
活久見。
“你們的鍋底。”服務員打開電磁爐的開關,並拿了一條新的圍裙過來。
孟一姍在外麵,一把扯過,直接甩到地上:“她又不在這裏吃飯,你會不會看人啊……”
“不好意思。”服務員畢恭畢敬拾起圍裙,正欲離開。
“給我吧,我在這裏吃飯呢。”吳倩倩喊住服務員,心疼兩頭受氣的服務員一秒鍾。
“祝您用餐愉快。”把圍裙交給吳倩倩,海底撈脾氣超好的小哥哥溜了……
“我們的事情待會再說吧,別讓對麵兩個人看戲。”喻洲恩無奈的拿來吳倩倩的手,剮了吃瓜先生薑非彧一眼。
最佳損友,近墨者黑。
“這就結束了啊,你們也太沒天分了吧。”湯底已經燒開了,薑非彧嘴邊掛著笑,用公筷往裏麵投入薄如蟬翼的羊肉。
三進三出,羊肉可以吃了,他放在權詩潔的碗裏,再繼續涮著。
“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喻洲恩沒好氣,白了麵前這個不搞事過不下去又見色忘友的家夥一眼:“別人渾身都是水,你渾身都是戲,高中畢業之後是要考中央戲精學院是吧!”
“那你是要去自家工地上班吧,這麼喜歡抬我的杠。”
這他媽又怎麼抬杠了?喻洲恩覺得現在和薑大愛情受害者沒有共同語言了。
抓了一把花生,直接往薑少爺身上丟。
薑非彧自然不認輸,同往抓了一把五香豆,扔了回去。
尷尬的氣氛,被兩個心理年齡均不滿三歲的“小朋友”打破,剩餘三個人,滿頭黑線。
“薑同學,你又想過畢業後去讀哪個大學嗎?”孟一姍問著,薑非彧拿五香豆的動作一頓。
他將豆子放回碗裏,拍手去掉掌心的鹽和五香豆的豆皮:“看小詩吧,她去哪裏我去哪裏。”
“挺好的呢,你家境那麼好,z國什麼大學上不了,基本穩了。”
“我沒打算靠家裏,我可以自己考過去。”不知不覺,自尊心超級大的獅子座本獅子,又給自己立了一個flag。
權詩潔笑了下,被辛辣的味道嗆的劇烈咳嗽起來。
“我知道你很感動,但真的可以矜持一點的。”嘴上開著玩笑,表情直接出賣了他。立馬倒了一杯水給權詩潔,薑非彧再伸手,輕撫著權詩潔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