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非彧最近覺得很鬱悶,從周末爬山偶遇吳倩倩,然後吳倩倩和喻洲恩分手之後,權詩潔已經一個星期沒有搭理他了。
每次他想說點什麼,也直接北白眼或者被無視。可以說特別不平衡了,可以說比竇娥還冤了。
“權小四,我沒有得罪你吧,你幹嘛又給我甩臉色啊。”某少爺委屈巴巴的趴在桌子上,望著一旁沒良心隻顧寫作業的某學霸。
權詩潔不搭理他,繼續寫著題目。
薑非彧坐不住,一把奪過她的書,強行掰過權詩潔的臉,和自己平視:“我又不是負心漢,你這樣我會難過的。”
“哼!”權詩潔抬眸,哪怕頭暈眼花就是不和某人眼神交流。
“洲恩有喜歡的人,隻是那個人不喜歡他。他也不是有心而為之的。”
“不是有心而為?”這個詞現在聽來真的特別的搞笑:“既然不喜歡,為什麼要答應倩倩的求愛?為什麼在一起是要拚命維持著畫皮,然後讓倩倩一步一步墮入深淵?現在你跟我說不是有心而為?”
這根本就是蓄意的!
“我……”薑非彧被噎的無話可說,無力放下手:“知道吳倩倩喜歡他的時候,我就預料到會有真的一天,然後你怨我疏遠我,不搭理我,冷淡我,我都想過,我也試圖阻止過,可我不是當事人,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我還能做什麼?”
不是沒有勸過,但他不能這麼自私,不能阻止別人在一起。
“反正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我再也不想和你們說話了。”
“哎……”薑非彧無奈歎氣,他覺得自己是最慘的外人了。
吵架歸吵架,草莓的事,他還是記得清楚明白的。趁著中午的時間,他拿了一個勺子上了天台。
經過春雨澆灌,草莓盤裏雜草茂盛,好在草莓苗雖營養不良,還活得好好的。
他蹲下開,用勺子一株一株的除著草。很快,帶著青青果實的草莓苗露了出來。一般這個時候,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薑非彧在網上買了好些營養液,等到上課鈴聲響起,才從天台下去。
下樓時,和蘇凝迎麵撞上。蘇凝笑靨如花:“非彧,好巧啊。”
“有什麼巧的,都在一個學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薑非彧嫌棄的遠離,繼續下樓。
蘇凝抬頭,望著天台,若有所思。
中午沒有午休,薑非彧又做了一中午事,一上課就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最後一節課了。
最後一節課是自習課,權詩潔破天荒沒有寫作業,而是在看著填誌願的參考書。一般臨近高考,學校便會發兩本厚重的印滿高校的書,上麵有所有學校的代碼和專業以及分數線。供高三考生參考。
上節下課發的,薑非彧在睡覺,書便放在他麵前的資料書上。
“你在看什麼?”他好奇的掀開書封看了眼,帶著濃濃的鼻音和。臉頰因為趴著睡覺紅了一塊,頭發也有些亂。
“填誌願的書。”權詩潔回答了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