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歸瘦,卻一點沒影響某人的shou性。晚上,薑非彧終於搞清楚了白天自己和紅薯的爭寵事宜,拖著權詩潔就是一頓“虐”。
多日來的茶飯不思,終於找到了一個平衡點。
快要結束時,權詩潔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推了一下他:“你沒帶小雨衣,注意安全。”
“老婆,我想要個女兒。”他一邊說,並沒有停下衝撞的動作。
磨的有點痛,又有一種微妙的快感,權詩潔隻覺得渾身發軟,再也使不出一點的力氣,最後某人得逞。
捧著她汗濕的臉吻了又吻,一口一個老婆,一口一個寶貝。
男人的嘴喲,她再也不信這些鬼話了。
忙完一陣,薑非彧終於擠出來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拉著權詩潔飛歐洲,旅遊拍婚紗照去了。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直到今天,權詩潔才看到婚紗,做為一個新娘。
“你幹脆直接到結婚了,發個請柬給我,說你缺新娘算了。”感動是感動,但是不能抵她此刻心裏的不平衡。
“我那不是看你工作忙嘛……”薑非彧笑嘻嘻得,脾氣極好:“再說,我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驚喜,意外。
都感動的要哭了。
權詩潔反應平淡,薑非彧才知道自己可能真的做錯了。
“老婆,我是不是又自作主張了?”本來想給權詩潔一個驚喜,沒想到會這樣。
“沒有。”她搖頭,歎了一口氣:“就是覺得,你不和我商量,讓我這個做新娘的,完全沒有參與感,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結婚了。”
她不喜歡薑非彧幫她把所有的時間都安排好,關於兩個人的事情,她想共同去完成。
夜裏,她把情況和吳倩倩說,然後被懟了:“天呐,我做夢都想要薑少爺這麼體貼的老公,可惜我命不好啊,隻有操心的命。”
喻洲恩最近又出任務了,日常失聯,吳倩倩想打個電話聽聽聲音緩解下相思,無果。
這個人到好,過來刺激她,說什麼老公全程把所有事都辦好,完全不給她機會。
拉仇恨的人,除了拉黑,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寵著了。
“我是不是太偏激了?”權詩潔沒底氣的問,反思自己。
“偏激不偏激我也不能蓋棺定論,你還是去問問薑少爺,而且你有這個閑心問我,問薑少爺早就出結論了。”
事情能讓權詩潔來向自己訴說,吳倩倩估計那邊已經鬧出了不愉快了。
“小四,感情裏麵容不得作死。你知道嗎?”最後,吳倩倩多說了這麼一句。
權詩潔又不傻,自然是懂的,整理好情緒去客廳哄薑非彧去了。
薑非彧脾氣後來是真的好,尤其是在對權詩潔上,耐心和笑容仿佛這一輩子都用不完似的。
也不會急眼,能哄就耐心哄著,不能哄就想辦法哄。
今天這件事,確實也是他的鍋,權詩潔怨他,他認。
“你打算今天一晚上都坐沙發上嗎?”權詩潔從後麵抱住他,聲音柔柔的,很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