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頒布了一條禁狗活動。凡事沒有狗證活著不牽繩的狗,統統安樂死。

雖然遭到了愛狗人士的強烈譴責,大眾還是舉力讚成。

最後,狗主人以故意殺人未遂判了三年……

對方不死心,提起上訴,被駁回。

此事之後,權詩潔在鯨魚灣少有了名氣,很多人知道她是薑氏未來的少奶奶,多少有點恭維她的意思。

然而以這種方式,獲得大眾的觀眾,非她所想。因而,與外界,她一直保持著比較疏遠的距離。

禁狗活動持續發酵,愈演愈烈。漸漸到了輿論所不能控製,其中很多明星也跟著發聲。

兩方人群互相掐起來。

這幾天權詩潔,沒有去上班,薑非彧也請假在家陪她,怕她精神上有什麼不適。

薑非姒帶著顧且且過來,小東西一看到權詩潔臉上青紫的一塊,眉頭寧的老高,伸手輕輕的摸著:“舅媽,還痛不痛?”

小東西太貼心了,她含笑搖頭:“不痛了,快好了。”

“等且且長大,就能保護媽媽和舅媽了。”

人小鬼大,心中被陽光照射了進來,暖洋洋的。

權詩潔沒有告訴吳倩倩,吳倩倩還是通過一些媒體和道聽途說知道了。

“你幹嘛拉著薑少爺啊,就應該還他一頓打,這種人,就應該好好教教他做人。”傷口都好的差不多了,吳倩倩聽權詩潔描述還是氣的不行。

她是一個大喜大悲且愛憎分明的人,覺得受到了傷害就一定樣用同樣的方式回擊回去。

權詩潔則思慮的更多:“一個人十七歲的時候用拳頭解決問題,那代表他很勇敢,如果二十多歲了,還用拳頭解決問題,就是魯莽了。”

不攔著薑非彧,按照薑非彧的性子,可能真的會動手,但非她所願。

“我暫時受點委屈沒事的。”她緩和著性子說。

吳倩倩做母親之後,比以前內斂很多,自然也是懂權詩潔想表達的意思,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權詩潔重新回到公司,已經是年會當天,今天屬於半放假的狀態,所以人都比平時散漫很多。

申傲也坐在位置上化妝,看到權詩潔,塗口紅的動作頓了一下:“詩潔,你來啦?”

她以為權詩潔出差去了,最近好久都沒有見到她,也以為權詩潔和薑非彧出去玩去了,這段時間薑非彧也不在。

“晚上你要表演節目嗎?”她指了指申傲手裏的口紅:“這個色號還挺好看的。”

“是吧。”談到色號,申傲明顯很激動:“這個色號是限量款的,搶了好久才搶到呢。”

“很適合你,也很日常。”她道,對於口紅這種東西,她的審美其實很直男,但是誇人總歸是沒錯的。

下午的時候,主管過來公布晚上的流程,並給出時間給大家化妝換衣服準備節目。

權詩潔簡單處理了一下郵箱裏麵的工作,關掉電腦上了樓。

薑非彧說在辦公室等她,有個驚喜給她。

allen正好從裏麵出來,紳士的幫權詩潔扶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