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磨人的軍訓,早上溫小柔和薑徴羽都遲到了,被教官罰站兩個小時軍姿,太陽慢慢升起來,熾熱感十分強烈。
薑徴羽挨著衣領那塊,有幾顆草莓,之前溫小柔絕對單純,隻會覺得是蚊蟲叮咬。
經過昨天,她也算開了竅,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她沒忍住噗嗤笑了一下,總教官橫眼說來就來:“你們認識啊?笑的這麼開心?”
是的,就是這麼巧,明明兩個都不是一個係的,怎麼就這麼巧,罰站都碰上了……
“教官,我頭痛。”薑徴羽朝溫小柔使了一個眼神,開始演戲。
軍營裏從來沒有懦夫,她越說頭痛,總教官越是要罰她:“頭痛啊,行,多站站頭就不痛了……”
犀利的眼神瞟到薑徴羽脖子上的紅痕,過來人教官自然明了,軍規不允許他們輕浮。
而且對於輕浮,他們更是要矯正!!!
兩個小時馬上就到了,薑徴羽掐著點,直接倒下去……
“可可。”溫小柔也慌了,蹲下來扶她,手忙腳亂的去歎她的鼻息:“可可,你沒事吧……”
教官扶額,無奈搖頭,蹲下來掐著薑徴羽的人中:“同學,醒醒,現在才上午九點半,你不愧是電影大學的,就開始演了……”
熱是熱,但還不至於中暑暈倒。
被插穿了,薑徴羽還是不慌不忙,慢慢睜開眼睛,虛弱無力說:“我從小身體就不好,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教官你看能不能通融我一下嘛?”
帶著哭腔的請求,溫小柔都當真了,也替溫小柔求情:“教官,可可身體真的不好,你就先讓她休息一下把。”
“你們是不是不想軍訓?”總教官明顯對這兩個後生很無奈,又帶著嫌棄:“這樣,你如果能讓我們司令幫你求情,你們就不軍訓了。”
“你們司令是誰?”薑徴羽頓時精神了。
“這我能告訴你嘛……”真的是,那不是自己給自己尋死路。
“那你是哪個軍區的?”
“b市軍區。”說到軍區,總教官帶著信仰,身子挺得直直的。
薑徴羽了然,調整了一下情緒,盡量讓自己顯得很喪很無助。然後拿出手機,給升為b市軍區司令的喻洲恩打電話。
“叔叔,我不想軍訓,嗚嗚嗚……”
“……”溫小柔都不忍看了,薑徴羽的戲也演的太好了吧。
聽那邊說了一會,薑徴羽把手機遞給年前的總教官:“諾,你們領導找你……”
總教官將信將疑,著手接過電話,一聽到那邊的聲音,立馬立正行禮,大聲吼了一句:“是!!”
軍令如山,誰都不能違抗。
電話掛斷,總教官明顯對麵前的小女生服氣了:“原來是司令兒媳婦啊……”他笑的不明覺厲,把手機還給薑徴羽:“行了,你們走吧,軍訓不用參加了,但是國防教育課不能落。”
“好的,謝謝教官。”前一秒還病的不行的一個人,後一秒又打了雞血。
薑徴羽起身,拉著還有點懵的溫小柔跑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