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喻洲恩權勢挺大的,基本查都不用查也能知道呀,這是什麼花裏胡哨的操作。
“這不是天可憐見,看權珩溪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不想刺激他嘛,不告訴父母自然也是不想父母說漏嘴提醒他,像我這麼體貼的姐姐已經不多了,所以新婚禮物請務必落實一下。”正經聊天,薑徵羽從來就不會正常十句話。
這還沒十句呢,就開始不正經了。
算了,算她白猜測一場了。就不應該按照薑徵羽的腦回路來的,轉彎太快,從來沒有跟上過。
……
大四要出去實習,大三的課程相對大二又多了不少,沒畢業溫小柔已經工作了很久,其實實習不實習也不重要了。因此也就沒有什麼壓力。
一般人,隻要閑下來的時間太久,就會養成個人的惰性。我們溫小柔呢,就完全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一次茶餘飯後,她做了一個十分偉大的決定。
“珩溪呀,你說我去考你們學校的研究生怎麼樣?”估計權珩溪研究生也會被保送,那個時候一起讀書似乎也不錯耶。
若是純粹想考研,溫小柔有很多選擇,完全沒有必要去b大呀。一個藝術生,暴殄天物:“你想考什麼專業,不對口吧。”
“都可以呀,要不你幫我選一個。”
“你真的想考的話,你們學校的研究生就挺好的,沒必要轉專業。”不對口真的很累,而且溫小柔未來的職業規劃肯定也不在理工科這方麵,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桌上有一包上個星期吃剩的威化餅,秋天氣候幹燥了,居然也沒潮。溫小柔順手拿了一塊吃。一遍咀嚼一遍說話:“考我們學校的專業我覺得沒什麼意思,想去你們學校溜達溜達。”
本意不想考研,又不想這麼快成為社會人,就順帶想了一下。
威化餅很脆,餅幹屑沒控製的掉了一些在衣服和沙發上。
“算了,你還是不要考了吧,吃個餅幹現在都會掉衣服上了。”權珩溪歎了口氣,伸手幫她拿掉衣服上的碎屑。
這二者似乎沒什麼關聯吧?
“不會吃餅幹和考研有什麼聯係嗎?”溫小柔不解,而且:“再說你之後肯定是會考研的,那個時候我成為社會人之後,別人問我有對象沒有,我說他還在讀書,會不會顯得我誘拐未成年兒童呀?”
“……”這真的是和薑徵羽相處久了存在的腦洞,夠真實:“答應我,和薑徵羽走遠一點好嗎?”
真的受不了咯:“你現在說話一套一套的越來越油膩了。”
“有嗎?”真的油膩了?她怎麼沒覺得呀:“但是可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和她玩和誰玩呀?”
“……”好了,算他高估溫小柔的榆木腦袋了:“算了,我們還是討論一下考研的事情吧。”聊不到一塊去了。
“為什麼又要討論了呀?不是說不討論了嗎?”
“我突然覺得,你多讀點書挺好的。”傻裏傻氣的,放在社會上他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