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靈退回到房間裏,就在她躊躇的片刻間,房間的門鎖輕輕轉動,她尋著聲音望過去,修長的手指握著門把手將門推開。
北宮桀的側顏隨後映入眼簾。
心跳馬上漏掉一拍。
這個男人,有世上最美的側顏。
還是如此熟悉的場景,他隨意一個動作就可以牽動自己的心弦。
從靈看著他,隻見北宮桀隨手鎖上門,然後走到露台將推拉玻璃門鎖上之後,他才款款向自己走來。
這是打算幹什麼壞事麼,還鎖門關窗?行凶滅口,先奸後殺?
從靈心一驚,立馬出聲警告他,“你就站在那裏,不準動。”
真的是好奇怪,明明現在的處境對自己很不利,可胸口起伏不定心悸到不行。
這隨時想撲上去的衝動是想鬧哪樣。尊嚴哪去了。
都說女人太漂亮了紅顏禍水,男人也一樣。
北宮桀當然不會規矩地站在那裏,他在從靈麵前,以一個微妙的距離停下來,從靈背靠著床頭,北宮桀俯身,嘴角勾起優美的弧度。
“我又想要了。”
從靈又是雙臂環胸的姿勢像個小受卷縮在角落,聲音有些顫顫巍巍,“你別以為我不敢打我,你要是敢碰我,我其實,我其實會……”
“唔……”
北宮桀柔軟的唇覆上來堵住她還未說完的話,從靈的雙手使勁推他,卻未見有任何作用,反而對方更加興奮起來。
他像小雞啄米般淺淺品嚐著從靈嬌嫩的唇瓣,唇齒交融間,北宮桀的動作越來越霸道,越來越粗魯。他身體壓上來,將從靈完完全全壓在自己身下,繼續往更加深入的地方探尋。
從靈感覺自己要缺氧了,她張大嘴巴剛要用力呼吸,北宮桀的唇再次強勢覆上來,這剛剛好的動作,就變成她將她的唇用力吸入自己嘴裏。這動魄驚心的一幕擾亂了從靈的方寸,她死守的領地漸漸被對方侵占。
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明顯起了變化。北宮桀緊緊閉著眼睛,不讓她瞧見自己逐漸起了變化的雙眼。
他終是在忍無可忍之中,咬破了辰茉的嘴唇,那股熟悉的血的芬芳流入自己口腔,撫平了身體剛剛複發的變化。
“痛……”
從靈吃了痛,拚了老命轉動自己的頭,企圖甩掉北宮桀的越來越用力的吸吮。
北宮桀停了動作,從靈剛得到解放,準備長籲口氣,可剛才的教訓還在,她乖乖停了動作,死死閉上嘴,用鼻子呼吸。
她瞧著男人猩紅的唇瓣上麵染滿了自己的鮮血。
他……是怪物麼?
他居然要吸血?
我會死麼?
就在從靈嚇得瑟瑟發抖之時,北宮桀再次將頭埋進,他的唇落在從靈的脖頸間,輕柔地摩挲。
“啊,好……癢。”
從靈忍不住出聲,而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她的聲音竟是如此嬌嗔,等剛一說完,自己都嚇了一跳。
北宮桀的唇湊到她的耳邊,“哪裏癢,嗯?”
從靈的臉刷地滾燙起來,她怒道:“當然是——痛——”
北宮桀鋒利的牙齒已經刺破她的皮膚,他是如此貪戀她的血液,這是否與百年之前從靈貪戀北宮雪鬆一般的執迷?
“你為什麼……”被北宮桀撩得毫無反抗之力的從靈,喃喃自語道:“那個時候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