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女…你可知罪?”孟之齊睜開雙眸,低聲說,我瞥了瞥他誘人的鎖骨。
“奴婢不知”我低著頭搖了搖。
“不知便是罪…”我猛地抬起頭看向他,這貝勒是不是最近天下太太平無事可做,拿我打趣。
“你看夠了沒?”他悠懶得撫袖而起,我低下頭看著他如玉般的雙腳踩在地上,人家做將軍負一身光榮傷,他做將軍皮膚白皙勝女子,他該不會不懂武功吧。
“今日有何趣味妙計…”
“沒有”我直截了當得回答,隻見他雙腳停在我眼皮下,前些日子陪他比那什麼何為待軍之道,輸的我連刷了好一段時間的馬桶,後來又比入局拆招,害得我在烈日之下曬了五個時辰,現今整個人跟燒火的碳一樣黑。
“那今日就陪我瞧瞧新來的舞姬,你也好學學,哪日本將軍悶了,你也可跳跳,逗逗我笑…”他說著轉過身舉平了雙手,我從身後拿來他的衣物,小心翼翼得給他披上,他擺明是取笑我跳起舞來隻是個笑話。
伺候完孟之齊用早膳後,便來到他三,四日來一次的舞坊,這裏每月換一次舞姬,說是怕來府中做客的貴人們悶,誰若無新的舞獻出便要離去。
“貝勒爺,您來啦,今日新來的舞姬可是從京城特地尋來的…”說話的是這兒的負責人,采舞娘,是個三十出頭,油嘴滑舌的婦人,她看到我,從來都是輕蔑得掃了一眼後便不再看第二眼,我也懶得與她對視,既然都來了舞坊,當然是看舞重要。
“今日為何隻有三位舞姬?”孟之齊坐在舞坊台下中央的座位上,一手撐著臉,一手隨意得搭在旁邊的桌上。
“這三位舞姬可謂是以一敵百,她們的舞技是奴婢見過最妙的,猶如那花叢中的蝴蝶一般…”我站在孟之齊身後,看著那台上的三女子,個個如天仙下凡,就是隨便扭動一下身子,也足夠迷倒一大片男人,隻可惜,再美的花也要敗在這以風流出名的孟之齊之手。
“…不過如此”孟之齊發出無聊的聲音,我睜大了雙眼低頭看著他,這三女子比他那日的什麼雪花秘扇好看許多,他既然說不過如此。
“啊?這…這三位可是難得的美人啊,貝勒爺您瞧清楚,還是奴婢讓她們下來讓您看看…”
“不必了,留著吧,哪日有客來,喜歡的就讓帶走吧”
“是…”那采舞娘失落得回答,她肯定此刻在疑惑一向喜愛美人的貝勒爺怎麼對那三個難得的美人毫無興趣了,我也在疑惑。
“走啊,你還看上哪位不成?”他回頭白了我一眼說,我急忙跟了上去。
“哎,真無聊,每日不是女人就是酒,沒點新鮮…”
“報…”孟之齊話剛落,就有一身穿軍裝的男人行色匆忙得跑了進來,跪在了他麵前。
“何事?”
“稟將軍,有敵情…”那人抬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他也回頭看了我一眼。
“無妨,說吧”
“是,南方突然有一批不明身份的敵人突襲我方,他們用的戰術甚是奇怪,一會潛入我方喊失火,一會又奪走我方的糧食,灑在軍營外的森林中…”
“哦?這麼有趣?”他勾起迷人的嘴角,像發現了新玩意,原來這將軍的好玩之心這麼重。
“還有一事,他們要我方交出十名女子送於他們首領,再賦予他們領地,他們便不再來襲,如若不然,他們便隔三差五得擾亂我方各個營區…”
“將他們滅了便可,他們有多少人馬?”孟之齊一揮袖子,臉上的表情更是煥然一新,如同已經勝利般。
“他們…他們不騎馬,他們騎狼,而且人數仍不清楚,想必沒有十萬也有八千…”
“騎狼?”
“騎狼?”近乎同時,我跟他一同驚呼出聲,跪著的那人頓時睜大了雙眼驚訝地看著我兩,居然有人能騎狼。
“本將軍知道了,一個時辰後您再來吧”
“是,小的告退”
那人走後,他大步回到了房間,在我進房前他卻關上了門,看來他是要自己研究研究策略,一個時辰?那麼快?我開始好奇他房內是否藏著數百個謀士,還是有一高人?不然他幹嘛將我閉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