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胡星樂去醫務室換了藥後,季悅奇騎著他寶馬牌子的黑色摩托車載著胡星樂來到了一家名叫“雨飛”的酒吧裏。
街尾街巷都很熱鬧,在酒吧門口把車停下後,胡星樂從車上跳了下來,打量著酒吧的名字,雨飛,是人的名字嗎?
門麵的裝修很簡單,就是掛著一個牌名,然後旁邊放些小夜燈做裝飾,隻是外牆都用仿古用的木紋包裝的,看上去倒是挺別致的。
季悅奇把車騎在停車場停好來到店門口時,見胡星樂那傻傻的樣子,走過去手搭在矮自己一個頭的胡星樂肩膀上,笑嗬嗬的說:“進去吧,大家都在裏麵等著我們呢?”
對於季悅奇的接觸她也不反感就是有點不適應,這家夥就不支安靜一會兒嗎?總是這樣動手動腳的。
“放開我了,我自己會走了。”胡星樂被季悅奇拽著一邊向酒吧裏進去一邊反抗道。
走進酒吧,就聽見了馬天宇唱的那首”該死的溫柔”的輕音樂,酒吧裏的裝飾很古典,牆麵全是用仿古的木紋包裝的,有一個將近40多平米的會展廳,其餘都是小包房。
在展廳裏也有一些小圓桌,一樣坐著很多年輕的男男女女。
有說有笑的說著話,喝著酒。
胡星樂走到展廳裏的時候,竟然看見好幾個女生化著濃濃的妝,抽著煙,還有些過分的竟然在和男生在打KISS....
媽呀!這都是什麼樣場合呀?
胡星樂加快腳步想逃離這個地方,可誰知身後季悅奇卻緊緊的拽住自己,“你走那麼快幹什麼?他們在哪邊。”
“哦。”
酒吧調酒的區域很寬敞,有一個玻璃導台,上麵放著很多花色不同,不同大小的玻璃杯,導台後麵是一個酒櫃。玻璃導台那外麵放著三個公共升降椅子,而這三把椅子上都坐著人,胡星樂仔細一看,都是熟悉的人,從右邊排過去的第一個人是蘇軒信,今天他沒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一件灰藍色的休閑夾克衫,一條深黑色的牛仔褲配一雙白色帆布鞋,雙手很自然的插在褲兜裏,金黃色的碎發隨意的飄逸在額頭上,俊美的臉上是那麼溫柔如玉,目秀如墨,薄唇淡淡的揚著一絲笑容。坐在第二個椅子上是身穿黑色體恤外麵套了一件粉紅色的外衣,一條白色加黑色的格子迷你裙,小小的腳上穿著一雙棕紅色的毛皮靴的季千桃,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可愛而幹淨的臉上。第三個是則安睿晟,他沒有多大的變化,和自己穿得一樣還是學校的校服,看來是沒有多的時間去換衣服吧,穿著酒吧裏工作人員工作服的郭躍東站在玻璃導台裏麵認真的調著酒。
胡星樂看到是他們高興的跑了過去,蘇軒信也看到了跑過來的胡星樂也高興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俊美的臉上扯著一個燦爛的笑容。
“獄,你也過來了。”
“恩,悅奇非要我過來,你們來多久了。”胡星樂跑到蘇軒信的麵前有些氣喘的問,真沒有想到他不穿校服的樣子是這麼帥氣。
“也剛到,小東還在為我們調酒呢?你喝嗎?要不叫他給調一懷吧。”蘇軒信溫柔的伸手揉了揉胡星樂頭上有些淩亂的發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