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刺痛了夜寒的心,讓他迷蒙的雙眼,漸漸的露出清醒。伸出手,將倒下去的方箏抱住。見蛇哥又攻了過來,抬起腳,直接將他踹了出去。
雙眼帶著一抹複雜的神色,最終還是將方箏抱了起來,快速的向外跑去。
夜寒身上的傷本身就重,現在又抱著一個昏迷過去的方箏,步伐著實不快。而後麵的人,又喊打喊殺的追了上來。夜寒也不知為什麼,良心未抿的覺得,一定不能夠讓方箏落入他們的手中。
於是,跑不動了依然還在跑,沒有拋下她,繼續咬牙堅持著。突然,他的體內竄入一道不正常的火熱,讓他的全身都緊繃起來。
夜寒想起剛剛,他在酒吧喝酒的時候,好像有一個女人過來撩他,他心煩的將她推開。她卻又撲了上來,好像在他的身邊逗留了不短的時間,難道他的酒被那個女人下了藥?
夜寒原本渙散的目光,突然一滯。用力在自己的傷口上掐了一下,隨後四處後了看這條巷子,急速的躲進一個小窄口。將方箏扶在他的身邊,貼著自己。
耳邊傳來那些人追上來的聲音,淩亂一陣,又急急的跑了。往另外的方向追去了。
夜寒緊繃的琴弦鬆了下來,鼻息間卻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馨香,讓他體內攛掇的情迷,變得更加的活躍。
手中柔軟的細腰,讓他透過薄薄的麵料,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光滑與細嫩。
夜寒明顯感覺一股衝動的火苗,急急的向某一個點而聚集,這抹情動來得恣意,瘋狂,夜寒險些把持不住,真想將懷裏的女人,直接扔掉。
可是昏迷的方箏,他卻沒有辦法真的不管。夜寒緊蹙眉頭,全身汗水,咬牙將方箏扛了起來。明明這樣彪悍的一個女人,卻不想,竟然這麼的輕。
那盈盈一握的細腰,感覺他輕輕一掐,就會斷掉。暈黃燈光下,映射出她清秀而又嬌小的臉,夜寒感覺自己明顯又被她蠱惑了。體內的情動,變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夜寒知道,他現在必須要找一個地方,讓自己好好的清醒。抬頭,剛好看見旁邊有一家小旅館,夜寒也管不著它是好還是壞,扛著方箏就走了進去。
要了一間房,對方前台是一個年輕小夥子,驚愕不已。遞上鑰匙後,還體貼的問道:“先生,要不要再給你們準備一點兒特別的?”
夜寒一記殺人的目光,射了過來。嚇得對方噤若寒蟬,夾著尾巴立刻逃走。
夜寒扛著方箏進了房間,一把將她甩上了床。而房內的裝飾,到處都透著情色的迷惑,讓夜寒體內的火氣,燃燒的更旺。
脫掉身上的衣服,就衝進了浴室,任冰凉的水,將他體內所有的灼熱通通洗滌。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意識也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依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救那個女人。昨天,她才將他揍得全身是傷,今天她最好死在角落裏更好。
這個女人跟唐柔一樣,就喜歡用他們所謂的正確偉大的觀念,來規範他的所做所為。好像不按他們所說的去做,他就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