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大人,能尋到船不?越多越好!”歐陽雪晴眸子轉開,再看這莫剛,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控製不了她的情緒,上前一腳將他踹飛。
“在涵池城門處,能看到船是否通過河水嗎?”
“應該隻能看到我們在涵河這邊出船,看不到涵池船是否到達涵池。”
“那勞煩軍師大人派人尋些船,放到河邊,越多越好。”
“船?”王虎怔了下,他本以為她是要偷偷渡河,去涵池尋墨少主,聽她這話的意思似乎不是。
涵池是三麵環水不錯,可是一來,那河水很是湍急,兩岸隔的又遠,他們將士幾乎都是北方的漢子,都是旱鴨子,附近的漁民又都被他們給嚇跑了,他們若是劃船,是否能劃到涵池都很難說。二來,就算是有船,就算是能尋出幾十條,也沒有什麼大用,一個船上最多能上十多人,幾十條也不過是幾百人……
“軍師大人,不是真的要過河。”歐陽雪晴將她的想法細細的說了一遍,王虎隻覺得眸子越來越亮,差點沒拍手叫好,立刻便照著歐陽雪晴的意思給辦妥了。
於是,三天來,羽耀國的將軍們依稀間,便可看到涵陽邊上多出了近百隻船,船雖不大,卻是每日早晨出船,傍晚歸來。隱隱約約可見,是空船而走,滿載而歸。
羽耀國的將士們瞬間不淡定了,如果被困在涵池城中的那些將士都被這樣悄悄接走了話,大興的將士沒有了顧忌,再次帶大兵來襲。如果又是在那個碩王爺的帶領下,羽耀將士必敗。
大國師和墨琛商量一番,一點也不相信墨琛所說的,大興將士會水的很少,甚至有些懷疑起墨琛的動機。
麵對他的不相信,墨琛盡管憤怒,卻也隻能是往肚子裏咽。
大國師和羽耀國的幾位大商軍幾番商量,最終決定退兵。帶著數千士兵在三日後的夜幕降臨之後,選擇了大興將士沒有駐紮營地的方向,悄悄的退去。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本該在駐紮營地的大軍不知何時,竟然挪了方向,在他們必須經過的山間小道設了埋伏。
當一塊塊碩大的山石自頭頂砸落,大國師簡直是欲哭無淚。再想退回時,發現,碩親王和那白衣男子居然也帶著被困在涵池的士兵出了城,將他們困在了這山道間。
前後被堵,上有埋伏,左右都是高山,沒有了一線的生機。
在又一輪山石欲滾落之前,大國師命人升起了白旗。隻是月色雖然皎潔,這兩側的山都是極高,那白旗升得很高,卻似乎根本沒有人看見。
山石繼續滾落,哀嚎之聲此起彼伏。
“碩親王,羽耀國也是受小人蒙蔽,願交出十座城池以表此次出兵的歉意。”
大國師此話一出,山石滾落聲嘎然而止,山道間響起了碩親王哈哈的大笑聲:“倒也有些誠意,不過,那個引發兩國戰爭的小人,大國師你定要將他交出來。本王要將他帶回由皇上處治。”
“這是自然。”大國師長舒了一口氣,一扭頭,卻見到了墨琛那猶如困獸般的眼神,還沒有來得及後退,墨琛他以鬼魅般的速度到了他的身前,隻見眼前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長劍被墨琛抽出,絲毫不帶猶豫的插入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