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瞬間爆發力增強是種很獨特的天賦,和你如手術刀一般精確的瞄準,還有我這支手一樣。”蛇手一邊說著一邊脫下手套給韓飛展示了一下。
韓飛一臉不屑“不要在展示你這雙畸形中流露著絲絲變態的手好不好!”蛇手很無語,重新戴上手套“我隻能說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白鶴到對蛇手那軟弱無骨的手表現出一定程度上的關注,癡癡的說道“這隻手擼一下肯定很爽,絕對的真實感!”
蛇手聞聽這話,急速向前右手的手指纏繞在白鶴的脖子上“是不是很爽呢!”白鶴臉都憋紅了,拚盡力氣的喊道“爽個屁,快放手,不然我馬上就要掛了!”
韓飛拉開蛇手,說道“那你這麼快的速度算不算是一種天賦呢!”“不算,這是我們峨眉派的一種身法,給你們造成了一種視覺效果。”蛇手老實的說道。
蛇手和韓飛之間的關係很微妙,雖然不算什麼好朋友,但惺惺相惜。
“你的手臂上的蝴蝶紋身和我表姐的怎麼一模一樣呢!”柳芳上次見到蛇手的時候,心裏很慌張,沒有仔細的看清楚,但此刻她才注意到了蛇手的紋身。
韓飛看了看有些變色的蛇手,咕噥了一句“還真是的唉!”
蛇手聞聽了這話,臉色越變越厲害,但很快還是回複平靜。
“你剛才出手教訓的那個胖子是江北地下拳場的總經理,今天晚上哪裏有一場很不錯的拳賽,希望你晚上能來!”蛇手遞給韓飛一張寫著地址的紙條“晚上八點,我等你!”
說完蛇手轉頭走了。
“這個家夥還真是奇怪啊!”柳芳嘟噥著嘴說道。
“要是不奇怪就不是一名頂尖殺手了!”韓飛拍了拍柳芳的後腦勺,腰間卻挨了一擰。“說了好多遍,不要弄亂我的發型!”柳芳揮舞著小拳頭說道。
白鶴的臉色還是沒有恢複過來,罵道“這個家夥,我隻是開個玩笑,日他八代先人的!”
“呀,我爸爸該過來了,我們也別亂跑直接回家得了!”先是黃胖子,後是蛇手,本來是準備在家裏迎接父親的,現在隻能父親迎接女兒和女婿了!
……
四人剛入客廳,大沙發上正坐著黎老爺子和一位威嚴氣十足的中年人,兩眉泛冷。“爸爸!”柳芳有日子沒見著自己的父親了,此刻急急的跑到中年人麵前,十分親昵的擁抱。
“你個小妮子,成天就知道搗亂,聽你爺爺說昨天你還被人抓走了呢!”中年人正是柳芳的爸爸柳承民,江南市的市長。
柳芳一點都沒有顧忌父親略帶親昵的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看的韓飛心裏有些涼:親爹就是不一樣,要是自己把他的發型搞亂了,可不得讓她一頓暴走!但韓飛轉念一想又忍不住有些哭笑,怎麼和老丈人吃上醋了呢!
“你就是韓飛吧!”柳承民指著白鶴問,要說還是白鶴長的一臉的書生氣,要是讓柳承民知道他是江北市的黑老大,可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啊!
白鶴扶了扶眼睛,悵然道“難道說飛哥有我這麼帥麼?”
柳承民這才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烏龍,不過久在政界,臉皮也混得夠厚,臉色都沒有變。
“伯父,我是韓飛!”韓飛彎彎腰鞠了個躬。
柳承民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說話,隻是細細的打量著韓飛,他似乎在韓飛身上感覺到了一種沒有見過的氣息,熱情中夾雜著一絲冰冷,義氣十足卻又飽含著一分無情。
韓飛也不扭捏,老丈人愛看那就看唄!韓飛站直了身體,挺起胸膛,猶如一尊雕塑一般,紋絲不動!
過了許久柳承民才說話“我女兒不適合你!你趁早和他分開!”
一句話猶如巨雷狠驚了周圍眾人!“爸,你這是幹什麼?阿飛人特別的好呢!”柳芳十分不喜歡自己父親還沒有了解韓飛就急下定論!
柳承民端起茶杯,身子往後仰了仰“妮子,這個男人可能是有些本事,但是我告訴你,他在最關鍵的時刻,可能一點情麵都不講,就是所謂的天道無情!你跟著他不會幸福的!”
黎老爺子氣的臉上的皺紋都不住的抖動,韓飛無情?狗屁!但還沒等黎老爺子發飆,白鶴先吼上了:“你算什麼玩意?這裏誰都有資格評論飛哥,偏偏就你沒有!要不是飛哥豁出性命救你女兒,你現在還指不定在那裏哭喪呢!”
雖然白鶴的話有些難聽,但是道理還在。
韓飛伸手止住了白鶴的話,上前一步說道“敢問伯父怎麼判斷在下是個無情的人呢!”
柳承民嘴角上楊,蔑視道“我從來不說沒有準頭的話!前幾天老爺子告訴我你和柳芳發展出戀情的時候,我就托關係往上麵問過,也探聽出一些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