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能少的了我?”蛇手撥弄了一下自己飄逸齊肩的長發,從兜裏拿出一根束帶套在頭上。
魅影有些著急了,拉著韓飛的右手臂“我也要去。”柳芳見魅影的動作有些親昵也上去拉著韓飛的左手臂“她去,我也去。”
“男人的事情,娘們都走開!”韓飛瞪了柳芳和魅影一眼,兩人都不由的放開了手,而且這次柳芳對於韓飛的嗬斥根本沒有反抗,反而等韓飛走了之後,一臉陶醉“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太有男子漢氣概了。”魅影也是一臉花癡的說道。
見到兩位花癡,龜武和許文都快暈了,得說自己的飛哥牛啊,言談舉止就是有氣質,讓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為之傾倒。
道無極此刻淡定不起來了,自己的孫女明顯是愛上韓飛了,他拍著韓天賜的肩膀,熱情的說道“老韓,你看我孫女不比你兒媳婦差吧!”
韓天賜已經處於幸福的煩惱了,自己這個兒子太有女人緣了吧?要是他知道就在離拉斯維加斯不遠的洛杉磯還有一個兒媳婦候選人,估計韓天賜整晚都睡不著,拿著三個人的相片比過來比過去,綜合各方優點來決定誰在兒媳婦爭奪戰中勝出。
……
鬼頭的別墅和韓天賜的別墅是兩種風格,韓天賜喜歡的是純中國風,而鬼頭則是超現代的風格,整個別墅四處可見水晶的掛飾,包括巨大的落葉窗,而信田剛烈的臥室對準陽台的牆便是一麵落葉窗。
對於這種設計,信田剛烈覺得傻到了極點,都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巨大的落葉窗十分有益於狙擊手一擊必殺,信田剛烈晚上甚至連燈都不敢開,以免落葉窗上的影子出賣了自己的位置,以至於隨時腦袋開花。
躺在床上的正是被道無極一拳爆菊的信田一雄,他對坐在床邊地板上的信田剛烈不滿的說道“大哥,你為什麼不把我們外麵的尾巴都給剁掉,任由他們監視我們,要知道他們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
“弟弟,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就是希望他們來幾個精英呢,隻要他們敢來,我就送他們下地獄。”信田剛烈的話裏充滿了自信,在他的眼裏,黑水的那些人都是土雞木狗。
“你說為什麼家族的長老們讓我們和這個鬼頭合作呢,我覺得他根本就是一個傻蛋,我們直接接手地堂比這個傻蛋強上百倍。”信田一雄又把話題轉移到了鬼頭的身上。
信田剛烈微閉著眼睛坐著,姿勢如同老僧入定,聽了自己弟弟的言語,他皺了皺眉頭“一雄,你學華夏語的時候沒有思考過華夏的文化麼?”
“願聽哥哥指導。”
“華夏人都對外族人有出其的敵視,他們有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是我們直接管理地堂,地下的華人打手們肯定不幹,就算他們礙於我們的實力不敢反抗,也不會真心真意的為我們辦事,所以我們必須使用鬼頭這個傀儡。”
“等到家族長老們下令我們出手,我們也隻要指揮這個傀儡就可以了。”信田剛烈也對華夏的文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但是他沒有更深沉次的思考,為什麼華夏可以大幅度的接受美國文化,甚至可以接受韓國的文化,獨獨對日本的文化卻不能接受呢!隻怕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解釋不了吧!
“對了,姑母很久沒有跟我們聯係了,會不會他出了什麼事情啊!”信田一雄想起了身在華夏江北市的妹妹——信田芳子,被鬼道高手吳管家活活釘死在床板上的黎家臥底劉媽。
信田剛烈想了想,鎮定的說道“姑母的忍術還在我之上,應該不會有問題的。而且姑父的蠱術世間難逢敵手,更何況前段時間家族花費那麼大的代價為其造出了鬼骨嬰呢。”
“對,姑母不會有事的!”
哥倆商討著家族的大事,冷不丁的聽到外麵的一陣槍響,接著便是落葉窗被擊碎,彈落一地的玻璃渣。
信田一雄由於盆骨破裂,隻能躺在床上,狙擊子彈從他的身邊劃過,狠狠的擊穿了床頭的牆壁。信田一雄揮舞著手臂,兩眼發紅的喊道“哥哥,幹掉他們!”
“好,我今天就先宰了這幾個蠢貨!”信田剛烈拿起牆角刀架上的兩把武士刀,快速的衝到陽台上去,身形一躍,從陽台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