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走嘛?”吳管家和衛超齊齊的問著韓飛。雖然他們很想一探究竟,但是不想連累這幫年輕人。
“走!”韓飛重重的點頭,一個驚天大秘如果能夠親身破開這件是多麼大的成就,再說了,沒準能撈個什麼寶貝呢!
韓飛帶頭走向了浮橋,不過木板肯定是不能踩了,韓飛幹脆擺成一個大字,兩隻手兩隻腳都放在鐵鏈浮橋上麵,像個大蜘蛛一樣的往前爬。
其餘人也是有樣學樣,不過雲中子這廝再次拖了大家的後退,哭著喊著爬不動,最後隻能是辛苦蛇手這為外家高手背著。
雲中子坐在蛇手身上的時候大大咧咧的說道:“還真別說,人肉的轎車開起來是真HIGH啊!”
蛇手抖了抖身軀,嚇的雲中子臉色蒼白:“你要是呆在我的背上還這麼多嘴,我就把你扔下去,看看這水裏麵能不能有什麼爬蟲幹掉你來著!”
話還沒有說完,水裏麵一陣水花激起,同時蛇手的手臂上麵多了一個血洞。
“我草!還真有!”蛇手自己真想扇自己兩個耳光,瞬間自己的大腿處又多了一個血洞!
在他前麵的趙學兵扭過頭,沒有發音隻是嘴唇動了動:“不要說話!”
饒是蛇手意誌堅強,手腳都有血洞依然勉力的向前爬著!
一行蜘蛛人往前爬了有兩百來米,好不容易到了對岸,而這裏幾乎就是一片開闊地,地上都是泥漿,就中間有一條比較幹淨的石道,石道也比邊上稍稍的高了有三十厘米的樣子,明顯是人工做成的。
到了石道的上麵,蛇手捂著傷口問趙學兵:“這他媽的是什麼玩意,我到現在都沒有看清!”
“我爺爺的手劄上麵記載這玩意叫做龍湫,可以飛射出水麵,力度很大,而且他們比較喜歡攻擊發出聲音打擾他們睡覺的生物!”趙學兵為蛇手解釋道。
“什麼破玩意?明明是雲中子先說話的好不好,為什麼隻攻擊我?”此時白鶴已經用六翼蝴蝶為蛇手治療傷口,幸虧這些龍湫都沒有什麼毒,蛇手的傷也僅僅是外傷。
雲中子也本想辯駁一句,但看著蛇手還是承擔了本該是在自己身上的傷害,雲中子還是閉上了嘴巴。
“我們先坐在這個地方吃點東西吧!我都快餓得不行了!”白鶴大喊著,可不是麼?一大早爬起來什麼都沒有吃,就被那兩個蠟像嚇了好大一跳,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走了這麼遠的路!
韓飛看了看表,上麵顯示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一點鍾。
“都坐在石道上麵吃吧!好歹幹淨點!”韓飛就地做了下來。
“飛哥,我發現你老愛說廢話啊!我們不做在這裏吃,難道還爬到邊上的泥地裏麵吃麼?”白鶴順手拿著冷光棒四處照了照,黑色的泥漿參雜著幽綠色的液體,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白鶴這個動作落入了趙學兵的眼裏有些搞笑:“你說你這個家夥,吃飯前不來點重口味的料是吃不下去還是怎麼著?”趙學兵說完大口的咬著壓縮餅幹。
“我這叫做觀察形勢好不好!”白鶴也從背包裏麵拿出了壓縮餅幹和水,而他的背包比別人的還要大上一圈,他不光是要裝必備用品,還要帶上他的蠱物。
白鶴吹了個口哨,一堆奇形怪狀的生物從包裏麵跳了出來,什麼金蠶蠱、形似嬰兒的鬼骨嬰啊,還有衣袖內的飛天蜈蚣,都在他的麵前集合。白鶴將壓縮餅幹捏碎,一塊塊的扔給眼前的蠱物們。
“你們說為什麼會在這裏有一塊這麼大的開闊地呢?”白鶴喂完蠱物,自己站起身拿著一塊壓縮餅幹大口的咬著偶爾喝上一口水,冷光棒發在了地上。
光亮僅僅能夠看到腳下的路。
白鶴現在是已經認識到了墓穴的可怕之處,向來對鬼神比較怵的他根本就不想繼續這趟旅程,突然白鶴的冷光棒照見了一個奇怪的活動著的東西“啊”白鶴嚇的膝蓋一軟,腳底打滑,竟然不小心從石道的邊緣滑落,掉進了泥地裏麵。
腥臭的泥水撲打在了白鶴的身上,而白鶴也陷到了地裏麵,嚇的嗷嗷叫。
韓飛眼疾手快,趕緊從背包裏麵拿出了一根繩子,扔向了白鶴,還亮著的兩根冷光棒全部找到了白鶴那個地方。
這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光光是白鶴眼前的那片泥沼地裏不停的有碗口大小的泥漿突然形成了一個洞穴,又突然的補充上,和剛才無異,但是這些洞穴都像白鶴移動著。
“啊!日他八代先人的,我腳被咬著了,好疼!”白鶴的聲音越來越痛苦,進入泥土的下半身感覺受到了很多生物的襲擊,白鶴終於抓住了韓飛扔下來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