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楊走後,我就專心致致的坐到電腦前麵,開始了浩浩蕩蕩的編曲工作。
仗義的瘦鯨在收拾完殘局後,也坐到了我身邊,觀看進度的同時還時不時指點一下。
“……我覺得這裏要調整一下,不然整首歌就都太平淡了!”
我正準備按她說的進行嚐試,冷不丁的,她突然衝我說道:“我覺得校樹不錯哦!”
嚇得我手一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佳了。
瘦鯨,你丫啥時候改行當紅娘了,我咋不知道呢?
回眸,我幽幽怨怨地看著她,“我也覺得他不錯,所以你得幫我好好想想,該怎麼拒絕他才會讓他不那麼心痛。”
“為什麼呀?”她立馬就雞凍的追問我道。
我卻是搖頭:“不為什麼呀,因為沒感覺!……沒感覺你懂嗎?……就算我因為覺得他對我好,勉勉強強的跟他在一起了,那將來受傷的肯定不止他一個!還是老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
“你該不會……”“不是為了易衰鬼!”就煩她動不動的提及易水寒,我連忙反撲!
“那是為了誰啊!”
我說我是為了一曆史人物你信嗎?
我說那人叫朱翊鈞你會不會對我神精狀態有想法啊?
所以我作了一個重大決定——胡說八道:“為了能遇見一個讓我腎上腺素飆升的男人,我決定了,要一直讓自己保持空窗。我可不著急。我知道在未來的某一天,總會有一個瞎了眼的,拿著鑽戒對我說:‘笑花,如果你是鮮花,我願當牛糞;如果你是刀,我就是鞘;如果你是色彩斑斕的水彩筆,那我就是配合你的小筆蓋兒!反正,餘生請你多多指教’!”
“你瘋了吧?”瘦鯨當即就朝我擲來一記大白眼,“放著人類極品你不要!你就作吧你!”
我不悅悅了。
我總覺得在段青楊這件事情上,wuli閨膩表現的有些過於的雞急了,當下就惹來我一通烏七八糟的亂聯想:“瘦鯨,為什麼你總是明著暗著的想要撮合我倆啊?該不會……你收人家紅包了吧?”
“你呀!”
重重的,一記彈指撂到了我光潔的大腦門上,隨後才聽她解釋起來:“笑笑,我是舍不得你!你這麼好,憑什麼被易水寒欺負成這樣啊,作為你的好朋友當然是希望你能找個比他更好的,好好的氣氣他!”
“切~~~”忍不住的,我噓了她一聲,“像我這種人,一無生活目標,二無驚世絕技,能燦爛的活到這把歲數,秉持的隻有一個宗旨:寧可作死也不能將就!被甩,我已經夠不幸了,要是再為了他,稀裏糊塗的就把自己交代了,那我豈不是更對不起我自己了嗎?……好了好了,關於校樹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找個機會,我自己會跟他說清楚的!”
“噯~~隨你吧!”此進就聽見她很沉悶的歎了口氣,又將注意力轉投到了我的電腦屏幕上,“我聽聽,改好了嗎?”
“嗯!我聽著這個版本還行。”拿起耳機,我扣到了她的頭上,“我看下次路演的時候,就把這首曲子正式試唱一下,壓壓場,看看聽眾的反應,之後再精修,怎麼樣?”
“好啊,我沒意見……嗯!確實很好聽的,說不定能成為我們樂團的主打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