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乾隆16年,舉國安定,可定南王府...
"額娘,您別再說了,好麼,兒緊記在心,至於我和蘭兒...您就甭操心了..."袁瀟緊皺眉頭.
"唉,你阿瑪都已過完60大壽了,何時才可抱孫兒啊?你都挑了10多年了,怎還沒有動靜?額娘我看那蘭兒很實大體,不會給我皇族丟..."
"額娘..."
"好了,不容你多說,都是你阿瑪嬌慣你,今兒我作主了,把那蘭..."
"額娘,您在容我幾年吧!"袁瀟用近乎哀求的語氣道.可王妃倒是意誌堅決.
"那3年..."袁瀟試探的問.
"2年"袁瀟咬牙切齒的說.
"好啦,1年,我最大限度啦.
這時候王妃慢聲細語的說,3個月,我的最大限度,要麼就這麼定了,要麼馬上迎娶蘭兒."
袁瀟麵有難色,但看到母親的堅決態度,心裏感覺這次怕是逃不過了,3個月,天啊,他的最後的自由啊,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到3個月時在哪找個順眼的,反正他就不要蘭兒...
"成交""成交"王妃麵露喜色,小子,就得給你下猛藥,啊哈,現在就看她在月老廟求的簽靈不靈啦.一千兩白花花的銀子啊,若是靈,她再送那長胡子老頭一萬兩都行,若不靈,哼,不把他胡子拔光我就不配姓胡洛羅氏...
"嗚..."打個冷顫,嗯?誰罵我?月老打個冷顫...
"啊呀~"袁瀟吃痛的叫,真倒黴,剛出門就被個乞丐撞,嗚,還被占了便宜?那乞丐在做甚?在他身上亂摸一通???
"啊~好多鳥啊?我這兒是飛到哪了?"黃湘湘自言自語道.
袁瀟低頭一看,隻見一個乞丐趴在他的身上,用一雙活靈活現的大眼睛四處張望,還用手時不時的在他身上胡摸一氣,嗯~瞧他髒兮兮的手,惡心...
黃湘湘的大腦終於不再保持休克狀態,她往身下一瞧,嚇了一大跳,怎麼,怎麼是個人???湘湘條件反射的想爬起來,腳卻突然吃痛,糟了,肯定是剛剛摔的,怎麼辦?
袁瀟好笑的看著乞丐這一會兒的麵部表情,一會兒紅著臉,一會兒憋著氣,一會兒若有所思,一會兒又痛苦難當...
湘湘這才想起還在那人身上,卻又看到他那嘲笑的臉,當時特生氣的說:"看到人摔倒,你就那麼高興麼?無恥..."
袁瀟一愣,這人怎麼這樣,撞到人非但不道歉,反而還倒打一耙?不過,他說的確好像也是,自己屬實是在笑他,可是,可是,真的很好笑嘛,是真的.
"喂,你可以起來了嗎?地很涼的誒!"她有錯,自己也有錯,算了,不和他見識,看他身高和語氣也不過就是十三四歲的小孩子,和須因他在此浪費時間呢!唉,他可自有三個月的自由啦...
湘湘聽完頓時臉通紅,都怪師傅啦,好端端的非讓她下山,還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害她身無分文的到了繁市,又淪落到了乞丐.想到期間的種種困難,自己就忍不住的哭了起來,越想越委屈,越哭喊越大聲...
袁瀟是最見不得人哭的了,女人不行,男人就更不行了,當下心軟起來:"好了,好了,你愛趴多久就趴多久..."唉,我這是得罪誰了?
湘湘聽完他的話,更加哭的不可收拾了,嗚嗚...第一次有人這麼順著她,好感動啊~她一古作氣趴的嚴嚴實實,眼淚鼻涕一起上,哭的不知今昔是何昔...而袁瀟想的卻是兩件事,一.他的背下是什麼東西硌她?好痛啊~二.他剛穿一天的紫龍袍啊~嗚嗚,身痛加心痛,加起來是什麼滋味呢?
好久好久,這場淚王爭霸賽終於落下了帷幕,原因是因為有人用一句話解脫了袁瀟,但卻讓袁瀟又悲又喜,喜是終於不再受苦了,背是因為那老頭的一句話:喂唉,真可憐,又一個賣身葬父的.說完走了還嫌不夠,又轉回來扔了倆銅鈑.當時倆人的表情倒是很一致,那就是:目瞪口呆
"你家哪的?沒有親人麼?為什麼當乞丐?"袁瀟邊拍塵土,邊問身邊的湘湘.
"我沒有家,隻有一個師傅,但,又被她攆出來了."湘湘說起師傅,又忍不住掉下眼淚...
"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唉,真可憐.
"不知道,啊,對了?"
"怎麼了?"袁瀟好奇的問,這人怎麼說風是雨的.
"恩,對不起了,師命難違."袁瀟一臉呆愣,看著他對自己鞠了90度的躬,忙去攙扶,:不要這樣,我又沒幫你什麼..."話還沒說完,就見那人一個耳刮子撲麵而來,"啪"
"啊~你做什麼?"袁瀟大叫,活了快30年了,還沒誰罵過他,何況是打?
"我都說對不起了,師傅說,如果被外人碰,就要打,不人回吃虧的對不起..."
湘湘說完後就跑開了.
"可是..."是你先碰我的啊!湘湘都沒影了,袁瀟才說完這句話,無辜,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