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一臉的無語,點了點丫頭的額頭,道:“瞎,男人怎麼能做王後,傻丫頭!”
白靜靜哼哼道:“就封,就封!”
金山隻當這丫頭的是氣話,也不搭理,轉而道:“對了,兔吞應該也快要入聖了吧!我們下去看看去,等他入聖之後哥哥就啟程回家。”
兔吞就是兔子,這家夥為了向白狐看齊也讓金山給自己取了個名字,金山為了激勵他直接給他取名兔吞,就是希望他能夠覺醒吞兔的血脈力量。
來兔吞也算是不負金山厚望,現在血脈之力厚積薄發,也快要進階入聖境了,由於吞噬了不少銀鯤雪魚也快要突破入聖境了,而且有那麼一絲希望進化出來吞兔的血脈,所以金山也不急著出發,算是為兔吞護法,希望他的進化之路不出任何意外。
兔子陪伴了白靜靜好長一段時間,所以白靜靜對於自己的這個夥伴也很重視,微微點頭和金山一起回到白狐宮密室靜等著兔吞破境渡劫。
又過了十來,突然空中風雲激蕩,兔吞果然也開始渡劫了,這一次渡劫情況和白靜靜不同,空中滾滾烏雲漆黑如墨,濃烈的威讓整個洞世界的生靈心生畏懼,即便是金山和白靜靜也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驚悸。
金山問過白靜靜,白靜靜告訴金山這次兔吞可能真的要進行一次魚躍龍門之變,這樣的劫之威遠超尋常的入聖劫,烏雲幾乎掩蓋了整個洞世界,雷霆轟轟,如同驚世之鼓,震得人耳膜生疼。
金山和白靜靜無法給予兔吞任何幫助,金山隻能夠在兔子被劫驚醒的那一刻將手中的各色靈丹一股腦全部給了他,讓他獨自麵對這一次驚世之劫。
這是屬於兔子自己的一次大劫,過了就從此一躍躋身到聖獸一族的行列,過不了就隻有身死道消的下場。
不過兔子比金山和白靜靜想象的還要勇敢,兔子一句話都沒有,直接縱身躍入了空中,身上氣勢驚人,顯得極為沉穩和果敢。
金山和白靜靜再次站在樹梢上觀看兔子渡劫,兔子麵對空降落的無窮雷霆沒有任何微縮,直接張口猛吸,竟然直接施展出來吞兔的吞術,渾身沐浴在雷霆之中,雖然他的吞術顯得稚嫩,被雷霆淹沒,但是在雷霆之中他的身體載沉載浮,對著身體外的雷霆猛吞,血脈之力在他吞噬雷霆的催動下很快達到了巔峰,他似乎心有不甘,不斷地催動,不斷地激發,希望能夠打破自身的桎梏,將自己的血脈之力推上一個新台階。
血脈之力的激發不是那麼容易的,不過兔子卻甘冒奇險,在劫雷霆中搏命,金山看得都雙拳緊握額角青筋暴凸,在為兔子暗暗鼓勁。
龍蛇之變就在這一時三刻之中,是龍是蛇就看兔子能不能夠突破自身的桎梏。
白靜靜也是緊緊盯著雷霆之中沉浮的兔子的身影,抓住金山的衣角都快要被她給扯碎了,她尤不自知。
嗷吼~
兔子的身形在雷霆中開始膨脹,一收一放,似乎在不斷地鼓蕩著自身的氣血衝擊自身的禁錮,同時有不甘的怒吼在他口中發出,一聲勝過一聲,那種不甘心昭然若揭。
顯然兔子成長了,他再也不是那個沒心沒肺隻知道跟隨在白狐身後饞嘴的家夥了,他渴望打破自身的禁錮,他渴望獲得聖族血脈之力,所以他在仰怒吼,似乎在和命相爭。
嗷吼~
怒吼聲一聲高過一聲,聲威之烈,堪比聖獸之怒,他怒吼蒼,為何要給他這身禁錮,他要破開蒼落在他身上的禁錮。
金山聽到這一聲烈過一聲的怒吼,竟然有種久違的熱血之意湧上心頭。
實話,金山自便少有熱血衝動之時,身上更多的是一股韌勁,那種強壓下壓不垮的韌勁,即便修行之後他也少有與人相爭,很多時候隻是逼不得已之下的反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