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齊舒並不管他為難不為難,繼續保持著天真的麵孔,問道:“大哥你說說這株藥草叫什麼名字?”
“這……這個是……既然小姑娘都看上這株藥草了,不可能不知道它的名字吧?”老板直接避過這個問題,像踢皮球又把它踢給了齊舒。
齊舒撇了撇嘴,“我隻是看它比較稀奇,想將它買來送給師傅,並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啊?”
老板懵了,她要是喜歡,他無可奈何完全可以低價賣給她,可她偏要他說出名字,這不是故意為難他嘛?
他看向齊舒,發現齊舒十足的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心道今天是栽了。
他又看了看那個自稱北毒門的女人,發現她也緊盯著那株藥草一臉沉思,看來這株藥草果然稀奇得很,連北毒門也不知道它的來曆。
既然北毒門都不知道,那麼看來也就不會有人知道它到底是個什麼名字了,保險起見,他就說過最像的吧。
“這株藥草叫琴心草。”
“琴心草?”那作俠客打扮的女子喃喃一聲,並沒有搖頭。
那老板大喜,急忙解釋道:“琴心草葉稀疏,經脈繁複,不開花,根須茂盛且成赤色。你們看,這明顯就是琴心草。”他邊說便將那顆藥草拿過來與大家看。
“那應當是琴心草。”一個聲音響起,就會有更多的聲音響應。
根據老板的解釋,雖然很多人都不是很清楚琴心草的樣貌特性,但還是點頭表示讚同。
老板得意一笑,對齊舒說道:“這琴心草不過是普通的藥草,一般用來煉製玄靈等階能用的覆集丹,並不稀奇,小姑娘若是想要大哥便低價買給你,三兩銀子如何?”
三兩銀子叫低價?在場的人都搖了搖頭,忍不住暗罵這老板黑心眼。
齊舒並不理會,看向那俠客打扮的女子,說道:“大哥別著急下定論,這位北毒門的姐姐還什麼都沒說呢。”
那老板麵色一沉,這小姑娘又要鬧什麼幺蛾子?
“那就請這位姑娘看看,它究竟是不是琴心草?”
那位女子麵上劃過一絲難色,有些拿不準,說道:“這株草藥與琴心草不完全像。”
“很多藥草因為生長環境不同,不可能沒有點差別,難道這位姑娘覺得它不像琴心草?”
“這……”那女子有些遲疑。
齊舒輕笑一聲,“琴心草我也見過,家師也是煉丹師,但是這株草藥確確實實不是琴心草。”
見大家都沒有異議了,想著今天的信譽度總算是可以挽回一點的老板忍不住當即黑下臉來,顧不得那麼多了,好脾氣也要爆發了。
他冷哼一聲,說道:“姑娘既是煉丹師的弟子,那就不要信口雌黃,毀了煉丹師的清譽。既然姑娘覺得這不是琴心草,那麼,請姑娘說出它究竟是什麼草藥吧?”
眾人都微微搖頭,有些不解地看向那個小姑娘,就連那個北毒門的女子也忍不住詫異的看著齊舒。
齊舒淡淡一笑,從容不迫地從老板手中拿過那株藥草,說道:“大家可能不知,但這位姐姐一定知道,琴心草葉上的經絡一定是紅色的,這是琴心草與其他相似藥草唯一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