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攥緊拳頭咬著下嘴唇說:“幹脆出點錢殺了這人!”
我苦笑著說:“還是別了,等過了這茬兒再說。”
“你怕啊?是林總的父親打你是嗎?”子寒問道。
我說:“對。”
“小洛,我今晚再來看你。”子寒說道。
“嗯,走吧。記得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
子寒走後,我讓安信安瀾也回去:“你們都去上班吧,好好工作。”
“不行!”安信拒絕了。
“放心吧,我沒事的……就是有點疼。反正也死不了。你們快點去上班!”我催促道。
“我不走,工作沒有就沒有。”安信說道。
我說:“快點走啊!”
好說歹說,安信同意走了,留了安瀾下來。
我讓安瀾給了我一麵鏡子,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左眼眶青了一大塊,臉部沒有變形。不過……腦袋上纏滿了木乃伊專用膠帶,頭發也被剃光了。
我問安瀾:“林總坐在這裏,你們也坐在這兒一個晚上?”
安瀾說道:“李靖哥哥還有我和我哥哥在三點鍾左右回去睡了,林總握著你的手,哭了一晚。”
我的心一緊,一種別樣的心疼。可苦了她了……
我又給魔女撥打電話,可一直都在關機。安瀾關心問了一句:“小洛哥哥,你是不是跟林總的家裏人吵架了呀?”
“是吵了一架。”我說道。
安瀾說:“可是,再怎麼吵,他們也不該在他們家動手打你呀。”
我說道:“是我先動手打了他們家的人。”
“小洛哥哥,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哦。”安瀾對我說道。
我說:“說吧。”
“我哥他們說,說林總的爸爸就是億萬公司的大老板,他們說你每天都要過去給她父親請安,活得很窩囊……小洛哥哥,如果那麼委屈,還不如退出公司,自己做一份事業……”
說實話,安瀾說的話也不是很對,可也是有這麼一份感覺。現在我就像是寄人籬下,一有風吹草動,都被林霸天拿來說事。
“安瀾,我頭有點疼,你出去一下,我要靜一靜。”
“要不要叫醫生。”安瀾急忙問道。
我說:“不用了,沒什麼,就是想休息。”
“知道了。”她出去了。
休息了一天,確切的說,是掙紮了一天,傷口疼,心更疼,她始終關機著。一直等到了晚上,魔女依舊沒有來。我心急如焚,難道出事了?是不是林霸天對她怎麼樣了?關起來?或者是魔女為我求情,被打了?
“把醫生叫過來!”我對安瀾喊道。
這時,李靖和子寒進來了,問我道:“把醫生叫過來做什麼?”
我說道:“你們來了正好,去把醫生叫過來,我要出院。”
“出院?你瘋了!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能出院?”子寒急忙過來說道。
我說:“我不管!”
李靖對我說道:“出院幹什麼?”
一坐起來,傷口處的經脈好像被人用手一扯一扯那樣的疼,我隻好又躺了回來,對李靜說道:“去億萬幫我找林夕一下,我有事要對她說,如果億萬找不到,就去林霸天別墅那裏看看。”
“好吧……”李靖走了。
子寒問我道:“吃過東西了沒?”
安瀾回答道:“沒有哦。”
子寒轉身出去:“我去買點吃的。”
我又給魔女發了一條短信:那一晚,在湖州,你和王華山去了湖州億萬辦公室。我和子寒還有王華山的一些部下在一起喝酒,盧所長那家夥給我灌了春藥,之後他們就出去了,偷偷拍下了這些東西。我那天受的傷,我說跟某個店主大家受傷的。實際上是騙你的,是因為我要強J子寒,被她一腳踩暈過去的。我是都脫了子寒的衣服,可是……可是我真的沒有跟她做了,就是在即將要做的那一刻被踩翻的。王華山利用盧所長這幫人,盧所長也落馬了,被貶到湖平市這裏當小丁,很偶然的就認識了鑫皇總經理,就我們兩個那天在農家菜館見到的那幾個人。鑫皇總經理的didi在鑫恒當人事部部長,和我吵了一架,我扔他下樓,和鑫皇總經理結下梁子,他就有心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