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是在表演親昵給劉曉東看,讓劉曉東誤認為我和她是偷偷相好的呐。
劉曉東又湊到我耳邊輕輕說道:“難道,老弟你跟陳子寒也這麼樣,被老婆發現了丟出公司了?”
我笑著說:“你怎麼知道?”
“我是猜測的,你一定是跟陳子寒有了什麼事,所以陳子寒被趕走了。你現在又跟這個何可秘書好上了,哇,豔福不淺啊。”劉曉東說道。
我說:“過獎過獎。”
何可給我高興地夾菜。
劉曉東又說道:“你幹這種事,你也不小心點,還跟她們在公眾場合那麼親昵,萬一有人跟你老婆說一聲,不被趕出公司才怪呢。”
我舉起酒杯,笑道:“劉總,好眼力啊!”
劉曉東說道:“我倒不是什麼好眼力,從你說的那句陳子寒請假回家一段時間我就知道你不對勁了。”
“喲?如何能聽出來。”
“陳子寒根本還在湖平市,我前晚還在湖平市冬雲夜總會見過她,嘿嘿嘿嘿……”
我端著的酒杯的手突然一震,酒灑了出來,何可急忙掏出紙巾給我擦衣服。
我馬上把酒杯放好,問劉曉東:“你說的,可是真話?子寒在冬雲夜總會?”
“怎麼不是真話?我是在大廳見的她,一群人男男女女聊天喝酒呐!”劉曉東認真的說道,“莫非,陳子寒是偷偷走了?或者是被你老婆偷偷趕走了?既然覺得對不起她就去找她啊!”
我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我極其害怕子寒真的去陪客了。我笑了笑問道:“劉總,那晚我也在冬雲夜總會。”
劉曉東問道:“你去那裏做什麼?”
我說:“我去找她,不過沒找著她,你告訴我她穿什麼樣的衣服!”
千萬別告訴我子寒穿的服飾是以前我剛認識她的那種衣服……
“她啊,就是平時跟著你時見到的那種衣服啊。”劉曉東說道。
職業正裝,這麼說,她可能是去見客戶的。我頓時方寸大亂,子寒啊子寒,都好幾個月了,你不也跟我聯係聯係,想要把我急死是嗎?
“怎麼了?你那晚找不到她是吧?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女孩,像陳子寒那種冷冰冰的女孩,平時對誰都冷冰,要是對某個人好,某個人可要幸福致死了,我羨慕你。你在桃花運這造詣上要比我高得多。”劉曉東嗬嗬說道。
張少揚問我們道:“你們兩個,從坐下來,就兩個人一直不停地敬來敬去,根本都不理我們這些人了啊,我們敬酒也不理睬。哇!下次別找我來喝酒,你們兩個,拿一人一瓶白酒打包出外麵去自己喝了算了。”
劉曉東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哈哈哈哈,聊得太投機,來,大家幹一杯!”
我這才看了一圈,哇,老子的初戀牡丹,也在。對我笑了笑,我跟何可輕輕說道:“那個是我的初戀。”
“啊?真的假的。”
“有空跟你說說,嗬嗬嗬嗬……”我笑道。
勇哥也過來了,走過來敬我酒,我笑道:“勇哥,好久不見。”
勇哥說道:“怎麼樣了最近。”
我說道:“很不錯啊!你呢?”
“永芳那邊不做了嘛,我加盟了張少揚楚楚家私,開了個加盟店,生意還不錯。老弟,永芳那邊早就散了,不知道老板娘莎織有沒有聯係過你。奇女子啊,想起來,我人生中最賺錢的一段時間,竟然是跟著老板娘的那一段時間。”勇哥感慨道。
其實回想起來,莎織應該給我打過兩次電話,隻不過我一次都沒有接到。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她沒給過我電話。”
“我就擔心她,一個人,要是平平安安倒也罷了,就怕她還去投資了什麼生意。”勇哥說道。
我說:“這些擔心是多餘的,莎織行走江湖多年,自有她的一套生活法則。沒必要去擔心。”
“老弟,有空最好還是多多聯係她吧。知道她過得怎麼樣也好。”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
我自然明白,要不是莎織,我也不可能有今天,隻是……一言難盡,她以後要是不給我打電話,我也不可能聯係到她。隨緣吧。
張少揚給我敬酒:“殷總,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前後不顧了,都沒時間跟你好好聚一聚,你們搬新家,我們本來應該親自過去慶賀的。可那時候都在外麵跑,也隻能讓人送花籃紅幅過去了,我自罰一杯。”
我笑了笑說:“張少揚,理解萬歲,不要自罰,咱兩幹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