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半年的地震中,我讓行政人資部組織員工捐款,大半員工捐了款,捐了6000多元,我覺得大部分員工都是比較善良的。我相信,多行善事必有好報。如果公司利潤達到10%,我打算和臻總商量,每年拿出利潤的5%——10%用於社會福利事業,企業孕育自社會,應當學會反哺社會,這也是為企業積“陰德”。
“這次總算是沒有關機,怎麼終於肯賞臉來陪我吃頓飯了?”在街上無所事事的閑逛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後,我再次接到了莎織打來的電話。
“聽你那會在電話裏把事情說的嚴重的樣子,我還敢關機嗎。說吧,晚飯準備請我在哪吃?”聽著莎織似是而非的問題,我笑著回答的同時,走到了路邊準備找一輛出租車,以便於前往莎織即將告訴我的地方。
很快,我便到了莎織剛剛在電話裏所說的那個火鍋店的門外。
“我快吃飽了,有什麼事你也可以說了,我洗耳恭聽。”在盤子裏的菜一點點的被放入鍋中直到裝菜的盤子隱約已經見底的時候,我挑明了這次我和莎織兩人吃飯的本質意義。
“真要聽?那你得保證聽了以後不能跟我發脾氣。”莎織拿起她手邊的紙巾擦了擦嘴,接著在又喝了一口飲料後,對我慢慢的說道。
“沒記錯的話以前告訴過你,要害怕我生氣你就別說。”
“你想要錢不,這次真的給你。”莎織在聽完我的話後絲毫沒有一點生氣的對我說道。
“你連個正式的合同都沒給我看,說什麼我入股了?”聽到莎織所說的隻言片語後,我靜靜的想了片刻,但還是沒能得出莎織所說的具體概念是什麼,無解之下,隻有開口向莎織問道。
“就上次我跟你說的啊,怎麼忘了?”莎織端著倒滿飲料的杯子,走到了我旁邊坐了下來。
“哦,忘記了。也不知道我的幾百萬占了你們公司多大的股份?”聽著莎織的提示,伴著一杯酒的下肚,我恍然大悟般的想起了之前提過的。
“我一直沒給你錢,不生氣?”
“不生氣。”
“不要?”莎織眼看著我在聽完後平淡的樣子,又補充般的問了幾個略顯多餘的問題。
“那你說呢?”我笑著掏出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
“那我再問句不該問的,如果我不給你,你打算怎麼樣?”這麼長的時間過去,莎織在我眼中一成不變的可能隻有那個被稱為好奇心的東西。
“不知道,隨便你吧。我確實想要錢,我想買的別墅已經擱了好久了。對了,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們買單走人了。”我再一次的把話題強硬的移到了別的地方。
“我們去K歌吧。”走出了火鍋店的大門後,莎織有點意猶未盡的向我提議道。
“算了吧,那東西沒什麼意思。”
“那我們去看電影,你說呢?”莎織再次開口向我提議著,看著她嬌豔的嘴唇,我斷定她剛才臨出門前去的那次洗手間肯定是去補妝了。
“我覺得還是送你回家好點。”一輛出租車停到了我們的麵前,我打開車門和莎織兩人坐在車上後,對著莎織說道。
“我開車來了。”莎織走向紅色奔馳。
“喝什麼,我去拿。”站在莎織居住的房子裏,莎織在我的耳邊問道。
“隨便,別拿酒就成。”
“哎,怎麼還站著呢,是不是閑我這地方太小沒地給你坐的?”莎織從廚房取完飲料回來的時候,看到還站在房間裏的我時開玩笑的對我說道。
“沒有沒有,一時被你這震驚了罷了,搞那麼多的房子。”我笑著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就這小破房子有什麼好驚的,你別逗我了。房子多有什麼不好,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買房子嗎?”
“投資。”我說。
莎織說:“當我生意受困,我一轉手一套房子。賣房子的錢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投資房子可比把錢放到銀行好多了。”
“廢話。”我說。
“給,你的水,你先喝著,我去裏屋換件衣服就出來。”莎織遞水給我。
“別換了,就這麼挺好。”
“才不要,這衣服一身火鍋的味道難聞的要死。你乖乖的在這等我,我馬上就好。”莎織現在對著我說話的語氣明顯的已經開始往曖昧的味道裏轉變,雖說現在隻有一絲絲的曖昧的意思。
莎織說完話便轉身進了裏屋,而我則繼續坐在沙發上,不過此時已經順手拿起了一本雜誌隨便的翻了起來。
“看把你無聊的,等著急了吧?”在那本雜誌還沒有被我進行第三次翻閱的時候,莎織的聲音便從沙發後麵傳進了我的耳中。
“沒有,你速度挺快的。”我邊說著,邊把手中的雜誌放回了原位,然後循著聲音的來源把頭轉向了後方。
當我將頭轉過去的時候,直接映入眼簾的是莎織身上那件幾近透明的粉紅色睡衣還有睡衣底下的那一個幾乎是赤著的身體。
“換完了?”在瞬間的香豔下楞了幾秒鍾後,我問道。
“恩。”莎織沒有張開嘴唇的發了點聲音出來,同時附帶著點了點頭算是對我的問題做了回答。
“屋裏不熱,穿這麼單的小心著涼。”我把頭轉了回來,又伸手拿起了剛才的那本雜誌重新開始了我的翻閱。
“沒事,我不冷。”莎織對我說著,走過來坐在了我的身邊,接著又搶過了我手裏的雜誌,然後帶著點類似於撒嬌意味的口吻對我說道:“你能不能不翻了,那聲音吵的我煩。”
“行,不翻這個。那你讓我看什麼,看電視?”類似於自問自答的一句話後,我準備起來去客廳那頭打開電視機。
“看我。”我的話音剛落動作還未做時,莎織便緊接著說道。
“剛看好半天了,我想換個別的,行麼?”我側著頭,近距離的看著莎織的臉,學著剛才她對我說話的口吻那樣對她說道。
“不行。”
“為什麼?”我還是像剛才那般繼續學著她的口氣對她說道。
“不為什麼。”在莎織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離得越來越近,鼻尖基本上已經是完全抵在了一起,她呼吸和說話時呼出的那一縷縷的氣息正柔柔的撫過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