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用了,這樣就很好。”宋黎笙無語的回答。不過,一天一換,貌似還不錯??!
“那好吧,不過,我現在這種性格你喜歡嗎?雖然我覺得挺不錯的,但是,你既然是我的主人,還是要你做決定。”子墨有些不死心又繼續說。
“挺好的,我覺得很不錯。”宋黎笙勾唇,最起碼比起溫柔型的,她還是挺喜歡這種欠扁的說話語氣,最起碼不會讓人有距離感,像個能交心的朋友。
“對了,你明天有什麼打算沒有?怎麼說也是要麵對你的第一敵人。”
“順其自然吧,到時候見招拆招。”
“不是吧,你怎麼沒有一點上進心。”
“……我怎麼了,再說了,你不是說你比我聰明嗎?有你不就夠了。”
“我又不是萬能的,你怎麼可以如此推卸責任,那可是你的敵人!”
“可我不是你的主人嗎?我的敵人也就是你的敵人,好好幹騷年,老大是不會虧待你的。”
子墨:“……”我竟無言以對。
宋黎笙與子墨鬥嘴,果然還是這樣比較自然呐。
溫柔暖男型的係統一邊站吧,逗比風格才是我們的主戰場。
這邊宋黎笙跟逗比子墨帥哥鬥嘴鬥得其樂無窮。而另一邊,得到宋黎笙醒來消息的宋馨蓉的馥馨殿則是另一番景象。
馥馨殿的正殿,宋馨蓉渾身似沒有骨頭一般的躺在主座上,雖是沒有一點正形,可那一舉手一抬頭之間卻又極盡優雅。
隻見她低垂著眼眸,慵懶而無趣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原本有些上挑的眉間也帶著絲溫婉的痕跡。一身庸俗的紫色宮裝,硬生生被她穿出了三分的豔色,壓下了那股俗氣。
而在離她約摸五米遠的地方,穿著一身桃紅色頭等宮女宮裝的嵐雪正低垂著頭跪的筆直。
宋馨蓉不說起來,嵐雪也不敢說話,一主一仆之間死寂般的沉寂。
過了不知道多久,在嵐雪以為自己就會這樣被公主罰跪到暈過去的時候。
躺在正殿主座上的宋馨蓉似乎是終於玩夠了手指,略略抬眸,看向從得知宋黎笙醒來消息後就被她罰跪在那裏的嵐雪,聲音帶著迷惑人得的好聽問嵐雪:“怎麼樣,想明白了嗎?”
“奴婢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嵐雪一聽這話,知道這是自家公主要放過自己的節奏,趕忙表忠心。
“嗬~”宋馨蓉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讓本來以為自家公主要放過自己的嵐雪一下子白了臉。
“原來想了這麼久就想明白這些啊!本宮都不知道要說你聰明,還是要說你……笨了。”宋馨蓉換了個姿勢,坐在主座上用右手支著頭,眼底卻是一片冰冷的寒意。
“公主……”嵐雪被宋馨蓉如此的態度也弄得極為不知所措,抬頭看著那個她伺候了五年多的公主,不禁有些害怕。
但宋馨蓉顯然並沒有一點點顧念舊情的意思,說出來的話讓嵐雪如墜冰窟,“好了,既然想不明白,那明天就去浣衣局報道吧。”
“公主!”嵐雪害怕的瞪大了眼睛,然後一下一下的把頭在地上磕的出聲,不住的求饒:“公主,奴婢知道錯了,求求公主千萬不要把奴婢送到浣衣局,求求公主網開一麵,放了奴婢吧,求求公主,奴婢知道錯了……”浣衣局,那裏她怎麼能去!就她平日裏得罪了那麼多人,一旦進了浣衣局,豈不是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