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四個人,他或許不敢出手。”獵人有些自欺欺人地想道。
開玩笑呢,他們六個人加一隻豹的時候,張亮都毫無顧忌,現在豈會怕他們四個?
“我們現在怎麼辦?”火法有些慌亂地問道。
“怎麼辦?我們不能走,要是走掉的話,任務失敗,我們還要接受任務失敗的懲罰。”盜賊的眼睛宛若鷹隼,緊盯著周圍的陰影,他是這些人中唯一一個還算冷靜的人。
“那家夥隨時都會出現。”火法不禁道,他是四個人中唯一一個布衣,如果張亮動手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先出手對付他。
“別忘了,我們有四個,你不會認為我們四個打不過他一個吧?”盜賊瞪了一眼火法。
火法想起剛才生的事情,他和冰法已經可以勉強抵擋了張亮的攻擊了,四個人如果配合默契的話,不定能幹掉張亮。但是,張亮藏匿在陰影中,敵暗我明,張亮隨時有可能出手,一出手必是雷霆一擊,防不勝防。
張亮距離狂戰士大約七碼左右,隱匿在陰影中,收斂著自身的氣息,握著右手的匕,緊盯著眼前這四個人,獵人的獵豹死了,也就失去了對付張亮的爪牙,隻有狂戰士能夠探明張亮的所在。
這四個人心理素質還算可以,短時間內便冷靜了下來,狂戰士緩緩靠近,用嗅覺尋找著張亮的蹤跡。
張亮也中神目看到了狂戰士的能力,現在狂戰士不但有了敏銳的嗅覺,在又喝下一瓶藥劑之後,居然又有了治療的能力。
“魔藥師還真是個牛掰的職業啊,到底是先對付火法還是先對付狂戰士呢?”張亮不禁想道,火法無疑是最好啃的一個,狂戰士是最重要的一個,狂戰士擁有追蹤張亮的技能,幹掉狂戰士就等於刺瞎了他們的眼睛。
權衡了一下,張亮緩緩繞開狂戰士,向火法靠攏,狂戰士血量太厚,在攻擊狂戰士時,火法攻擊太高,對張亮威脅很大,張亮還是決定先搞掉火法,幹掉火法之後,張亮可以安心地對付狂戰士。
跟狂戰士的距離越來越近,大概有六米距離,狂戰士突然一動,喝到:“他在那裏。”
在狂戰士動的那一刹那,張亮也動了,猶如一道離弦的箭,撲向火法。
五米,四米,三米
張亮距離火法越來越近,一個突進到了火法跟前,高高跳起,右手的匕朝火法紮了下去。
張亮高高跳起的動作,就像大草原上捕食的獵豹,瞬間爆出來的度和力量,令人根本無從閃避。
火法聽到狂戰士的警示,已經意識到了張亮的攻擊目標可能是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他壓根都沒想到,張亮的度竟然這麼快。
火法慌亂地退後,條件反射地揮舞法杖去阻擋,甚至忘記了施展任意門技能。
張亮的匕紮進了火法的腦袋,帶起一股滾燙的鮮血。
看到火法被攻擊,旁邊的盜賊眼眸驟然一冷,開啟疾風步朝張亮撲了上來,右手的匕直刺張亮的後腦勺。
張亮剛剛落地,感受到了後腦勺直刺而來的匕,好不慌張,一個轉身反刺出手,一擊命中冰法的背部,借著轉身反刺餘勢未消,一個背刺出手。
接連兩個傷害值從火法的頭上飄了起來,張亮的攻擊還未結束,冷喝了一聲,右手的匕一記狠狠的剔骨,將火法血量一貫到底。
盜賊一擊落空,身體稍稍一頓,剛剛站穩,卻現旁邊的火法已軟軟地倒了下去。
這一切生得太快了,快得令人不知所措。
在火法倒下去的那一刹那,盜賊的眼睛被匕的寒光晃了一下,一道寒意直逼麵門,盜賊的瞳孔驟然放大,眼睛裏還帶著一抹驚恐和不可思議。
張亮連續攻擊幹掉火法之後,在火法倒下去的一刹那,隔著火法,右手的匕一擊迅擊出手。
那個盜賊也算是一個好手,可是他根本料想不到,張亮竟能在如此短時間內將火法幹掉,火法掛掉令盜賊有一瞬間的失神,正是這短暫的失神,卻成為了他死亡的催命符。
盜賊這時候才明白,自己把張亮想得太簡單了,他自認能跟張亮一敵的想法是多麼幼稚。
“嗖”
獵人的劇毒箭矢這才姍姍來遲,狂戰士看到老大被暈,也奮不顧身地衝了上來。
疾風步!
張亮一個疾風步躲掉兩人的攻擊,擦著盜賊的身體而過到了盜賊背後,高高跳起,一個絞殺!
盜賊的布甲在鋒利的匕前顯得如此脆弱,被輕易撕裂,兩把匕在盜賊的背後留下了兩道深深的血痕,一個個二十點的傷害數值從盜賊的頭上飄了起來。
張亮的左手塗抹了棘靈草的匕在盜賊的身上劃了一下,二十點的出血傷害伴隨著十點的毒素傷害,哪怕血牛也會感到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