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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司靳拉起眉頭緊皺的鄭央,指著花廳那頭的一位打扮豔麗的女人,“知道我帶來你來的原因麼?那個女的叫梁欣盈,這家俱樂部就是她家投資的。她一直很愛慕我,可是昨天知道我舉行婚禮,差點自殺,還開始恨我。這一切,你是不是也該負點責任?”

鄭央被動地抬眼看去,那名時髦豔麗的少女果然顯得憂鬱,她的目光在迷茫中搜尋著什麼。幸好黑司靳他們站在角落,有高大的柱子正好遮住身影,否則那少女肯定可以看到他們。

黑司靳又道:“你有沒有覺得愧疚呢?如果不是你的蓄意欺瞞,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錯誤?現在她父親把跟利恒合作的生意都撤下,對我們利恒造成多大的損失,你知道麼?”

鄭央咬著唇瓣:“你想要我怎麼做……”

黑司靳注視著她,冷冷挑眉:“你得想辦法去安撫她,說服她,最好能讓她父親重新答應與利恒合作。”

鄭央吃驚地睜大眼,“如果她真的喜歡你,現在一定恨我……我又怎麼可能說服她呢?何況跟利恒的合作……我根本就不懂。”

黑司靳索性將她推到廳中,命令道:“走過去!你必須為此事負責!你可以告訴她,你是怎樣利用外貌欺騙到這場婚禮的,並非我故意去傷害她。”

“我……”鄭央欲言又止,不得不承認如果真是這樣,自己的確不能逃脫責任。何況他這麼強勢,她哪有反駁的餘地?

深吸了一口氣,她站直了身子道:“好……我去試試看。”

“很好!如果不是你騙走了黑太太的身份,她也不會遭受這麼大刺激。我希望今晚離開俱樂部時,你已經讓梁欣盈放下怨怒。”黑司靳眸光閃爍,一字一句提醒著。

梁欣盈是什麼人?她比一般女人都神經質,對黑司靳簡直稱得上是迷戀,癡纏許久,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父親的商業地位逼迫他。可惜,黑司靳從不被任何女人掌控,對梁欣盈更是不假顏色,這使得梁欣盈好幾次都情緒崩潰鬧自殺……

鄭央硬著頭皮,鼓起勇氣朝對方走去。

江弈緩緩地開口,眼中露出同情之色:“阿靳,我以為你對女人隻是冷酷無情,卻沒想到你還有這樣殘害弱流、落井下石的資質,實在讓人佩服。可憐的小美人,你讓她去找那個姓梁的瘋女人,不是擺明了把她推入火坑麼?”

黑司靳扯扯唇角,冷笑著啜了一口酒,“火坑?比起她所做的,這樣的懲罰隻是個小小的開始而已。反正,我和她的事,你不要插手。”

江弈目送鄭央一步步走近梁欣盈,無奈地搖搖頭:“在你麵前,想英雄救美都不給機會。唉,那我隻好等著看戲了……”嘴上說著,眼中卻有著與黑司靳不敢苟同的神情。

黑司靳的視線掃過花廳裏其他的人,慢條斯理地端起酒杯,走向角落的沙發。

好戲,他親手策劃,自然比其他人有著更足夠的耐心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