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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鄭央累得腰酸背痛,洗完澡,忐忑不安地躺在兩米寬的豪華大床上。

這張床其實讓她害怕,但不睡在這裏又怕黑司靳回來要生氣,畢竟昨天晚上開始,他就強製她睡在這裏。

不過,黑司靳卻一夜未歸,他在與秦雪蓉肆無忌憚地揮霍激/情時,這張柔軟的大床始終隻蜷縮著一個嬌小的身影……

日子這樣重複地過去了好幾天,張麗容看鄭央的眼神更是直接地嘲弄,語氣尖刻而諷刺:“自己的老公徹夜不歸,該不是你不能滿足他吧?嗬嗬,做女人做到你這份上,也真夠悲哀!”

鄭央什麼都沒說,認真地在廚房裏忙碌著。

又過了幾天,黑司靳晚上都回來睡,他們倆同躺在一張床上,可惜話語溝通加起來不到十句。

他似乎真的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他喜歡命令她做事情,每天讓她放開水服侍他洗澡,然後冷著臉倒頭就睡。第二天又如君王一樣命令她伺候更衣。

他在故意使喚她,刁難她。

她知道,所以默默承受,毫無反駁,以致於一連幾天下來,他開始以一種深幽的沉默的目光打量著她,好象在思索著什麼。

“像這樣溫順乖巧,很好。”黑司靳最後簡單地總結評論,麵無表情地拿起公文包出門。

鄭央總是在他離去之後,渾身無力地靠在房門上。她也有總結,這樣平靜而冷漠的相處方式,應該就是他們之前的最佳狀態。隻是不知道這樣的狀態,能維持多久?

上帝啊,她乞求上帝在自己沒有能力和機會擺脫黑家之前,就一直這樣保持下去吧!

接下來又是連續四五日沒回來,鄭央像是已經習慣了,不聞不問,毫不在意,反而在廚房用心地學習怎麼做糕點。

麵對她的順從,張麗容的挑剔逐漸不像以前那樣頻繁,而老太爺最多輕蔑而嚴厲地瞪她幾眼,一般也不會多說。這天,老太爺和張麗容的談話中不經意透露,黑司靳是去歐洲公務考察,大約需要一周時間。

鄭央才自嘲地心想,原來他是離開了這裏,否則她依然以為他是每晚沉醉在別的女人懷抱之中。

嫉妒嗎?不。

傷心嗎?也不。

她隻是越來越期待什麼時候可以解脫,每天暗中思考找尋各種方法,早日想走出這片囚牢。

然而,平靜不過是一種短暫的奢求,不到一周,黑司靳突然回來,讓人意外的是他竟然喝得酩酊大醉,被阿力扶著進門時腳步還踉蹌得幾乎不能走路。

老太爺氣憤地從沙發上猛然站起,拄起拐杖走過去。

“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到底是有什麼理由,可以提前從歐洲回來,還成了醉鬼!”老太爺一邊怒吼著,一邊瞪著大眼。

“哎呀,這也太不成樣子了!難道忘記了老爺立的家法嗎?男人應酬可以,絕不能喝醉……”張麗容慌忙過去扶住老太爺,嘴裏卻添油加醋地說個不停。

黑耀東挑著唇,眼神裏暗藏著一絲得意,假意道:“大嫂,還不出來幫忙!你可知道,爺爺最反對男人在外麵喝醉酒了,這個樣子不知道要誤了多少重要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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