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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女人……”黑司靳躺在那裏,被她大力壓得生疼,忍不住咒罵出聲,雙手卻不放鬆地緊緊扣住她的腰。

“你才是可惡的男人……難道我活該永遠被你欺負麼?”鄭央一氣,故意重重地壓了他幾下,聽到他連連悶哼出聲,心底不覺添加了幾絲快意。

“原來欺負人這麼有樂趣……”她喃喃地自言自語,想起那日他將自己按在浴缸裏肆/虐的情景,遲疑了許久,終於在他大手再次扣住自己腰肢時,猛地打開水龍頭開頭。

冰冷的水不客氣地朝他一張俊臉上直噴而去。

“啊……”浴室裏響起男人痛苦而憤怒的吼聲。

“或許……我不該這麼善良,人善被人欺這句話是對的。”鄭央看到他失去理智地來抓自己,一邊將冷水往他身上噴,一邊安慰著自己。

“你好大的膽子!你住手……”黑司靳如獅子一樣狂吼。

當然,他的動作哪有鄭央利落?可以說,他們之間,鄭央從未如此占過上風,她手忙腳亂地爬出浴缸,模樣雖然狼狽,但狠狠反擊他的快感油然而生。

原來人的骨子裏,都有潛在的劣根性的。

她的善良與好心並不是時時發揮作用,就如現在,如果他不是再度企圖用暴力的手段欺負她,她也不至於讓他親身體驗被人噴冷水的滋味。

“主啊,上帝啊……這都是黑司靳自找的,原諒我吧!”鄭央一咬牙,看到就要跨出浴缸來抓自己的男人,她將水龍頭一轉,冒著白霧的熱水立刻噴了出來。

“該死的女人!”黑司靳的酒氣到現在至少醒了一半,他完全看清楚站在一米之外的女人正在做什麼。

滾燙的水噴在自己結實的身軀上,而那個女人渾身也濕漉漉的,單薄的衣裳正緊貼著她嬌小卻玲瓏有致的身軀。

“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黑司靳抹去眼睛上的水珠,不在意熱水帶來的麻木,那股熱度反而讓體內的血液急速得流淌,被老太爺杖打的地方正火辣辣的疼痛,同時刺激了他潛在的狂猛野/性。

他開始脫自己的襯衣,不到三秒鍾,整個寬闊的胸膛徹底展現,肩頭被打的痕跡清晰可見。

“你……”鄭央隱約意識到一種危險正從那高大的體魄裏散發,他利落地動作讓她的手微顫起來。

鄭央驚駭地睜大了眼,眼睛裏清楚地寫著一個認知——他清醒了!他發怒了!

老天,好可怕……

她扔下水龍頭,轉身就往浴室外麵跑去。寬大的浴室需要走上十來步才能離開,黑司靳的動作卻是出人想象的敏捷,她的手剛碰到浴室門,就被他結結實實地抱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