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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嫂正好從廚房裏出來,聽到了這段對話,她不禁為鄭央充滿同情和擔憂。先生的脾氣她知道,可惜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幫上這對一直別扭著的夫妻。

“先生,你就早點上樓去休息!這幾天不要去公司了,洗澡的時候不方便,讓太太幫忙很好啊!我想太太那麼溫柔細心,一定可以照顧好你的。”玉嫂和藹地勸道,她有時候就像黑司靳的母親一樣關心他,說完還特意看了一眼鄭央。

黑司靳點點頭,奇異地發現鄭央的臉上透出絲絲不自在的窘迫。

他勾起唇角笑了,眼底邪光閃爍,索性攬起她的肩頭大聲道:“玉嫂說得沒錯,我現在行動不方便,洗澡你總可以代勞吧?”言下之意卻充滿了不容拒絕的霸道。

鄭央想控製自己不要有所反應,偏偏一想到昨夜以及他沒穿衣服時候的樣子,熱氣就不自覺竄上耳根。

上帝啊,原諒她,她終究隻是個麵皮薄的女人。

黑司靳由她的反應中開始找到了一絲樂趣,手臂雖然在痛,但他眯著眼嘴角斜勾擁著她回到臥房。

浴室裏,鄭央認命地放著水,不由自主想起之前兩次發生在這裏激烈而殘酷的對峙,頓時苦澀的滋味充斥滿胸。

“水放好了麼?”黑司靳走到門口,他已經自己用單手脫掉了披在身上的外套。

“恩。”鄭央摸了摸池子裏的水溫,又拿起熱水調和了一下,才點點頭,“可以了。”

她做事情很細心,黑司靳深沉的黑眸緊盯著她的每個動作,麵無表情地臉色看不出任何情緒。

“很好,過來幫我脫衣服。”他命令的聲音很沉,一如既往充滿了霸道。

鄭央先悄悄吸了口氣,轉身,走向他。她沒有任何異議,完全根本他的指示小心地替他脫下最後的貼身襯衣,襯衣上其實沾滿了血跡,有些幹涸,那白色的紗布還透著點點紅跡。

她什麼也沒說,仿佛為他脫衣服是一件必須要認真和專注去做的事情。

好不容易把受傷那隻手的袖口脫掉,黑司靳卻眉頭都沒有動一下,根本看不出剛才的動作是否有扯到傷口。他盯著她,眸底蘊藏著極深的亮光,粗聲命令:“繼續。”

鄭央看看他左手所指的地方,遲疑了兩秒鍾,咬著唇小心地探上他的褲頭。

冰冷堅硬的金屬環扣將寒意傳遞到她的指尖,她輕顫了一下,努力恢複鎮定,半分鍾後終於將他的皮帶順利解開。

黑司靳分明就是故意刁難她,微微垂下目光,注視她目不斜視的樣子,突然扯唇笑了一下。

“做事情要有效率,動作利索點,否則洗澡水都要涼了。”他好心地提醒好,還傲慢地稍微分開兩腿,筆直而沉穩地站立著。

鄭央抓住他的褲頭,用力往下一扯,那長褲便順利落到地上,而她的額頭卻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老天爺,竟然讓她伺候這個男人脫褲子……雖然早有認知,但真正實踐起來可真不容易。

鄭央飛快地調轉身子,走到浴缸邊再次探探水溫,借以掩飾自己的慌亂與窘迫。

“剩下的你自己可以脫……快點,要不然水要涼了。”

黑司靳冷薄的唇角揚得更高,她越這樣慌張,他便越覺得有意思!

“水涼了你可以再調熱,但經過了昨夜,我身體力行地把你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我覺得你的轉變該是由內到外的。怎麼給丈夫脫個褲子還這會不好意思麼?”

誰像你這樣厚顏無恥!鄭央反身就想這樣說他,終是忍住了,麵對強勢的他,拒絕恐怕會惹來更嚴重的後果。

昨夜就最好的證明……

她咬緊牙根走了過去,閉上眼睛,強自鎮定地抓住他的內褲邊緣,往下拉。

“睜開眼睛!”黑司靳單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道。

鄭央咽了下口水,豁出去一般陡然睜開,嫣紅飛快地布滿全身,她想自己肯定連脖子都紅了,想不到這個男人如此不知廉恥。

黑司靳滿意地瞧見她的反應,大手放開她,徑自跨進了浴缸裏。

他一邊扯落毛巾,利落地為自己右臂包裹上一層,一邊嘲弄地對著她僵直的背影道:“你未免反應也太大了吧?既然是我的女人,昨夜該看的也看過,該用的也用過了,怎麼還這樣害羞?過來,替我擦洗。”

看她又僵立了半晌,他竟然心情更加愉悅起來。

詭異!

鄭央隻覺得詭異兩個字,渾身毛孔都要豎起來,在溫暖的浴室裏隻覺得涼颼颼的。

平時陰沉狠厲的他,為什麼平白挨了一刀子,心情反而看起來該死地好呢?難道他是受虐狂?還是單純地認為捉弄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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