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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司靳支起左臂,側麵盯著鄭央,沉聲命令:“睜開眼睛!”

鄭央閉著眼睛吐了口氣,眉頭皺在一塊,低聲答道:“黑司靳……你的傷口不疼嗎?你吃了藥不困嗎?為什麼還不睡啊……我好累,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總不能也不睡吧……”

倦意來得突然,她懷疑自己十秒鍾就要入夢。

聽到這話,原本壓抑著的欲望突然不可思議地被撩撥起來,黑司靳自己都驚訝不已,他竟然被這個女人一句無心的話給弄得熱血再次沸騰。

好吧,其實就是欲/望沒有得到足夠的舒解,他才反應這麼強烈,男人想要的時候,手臂上那點小傷又算什麼?

他利落地一翻身,完全壓在了她的身上,把鄭央嚇了一跳,朦朧的眼睛立刻睜開。

“你……你做什麼?”她的聲音透著驚慌。

黑司靳單手撫摩著她,沒有預兆陡然探進她的棉質睡衣裏麵,揉捏著那處柔軟。

“不行……”鄭央的瞌睡蟲全被嚇跑了,上帝啊!她真的沒精力應付昨天晚上那種讓人發顫的事啊!

“由不得你說不行!”

黑司靳低下頭,不假思索地堵住了那張還想拒絕的小嘴。

第二天,鄭央渾身酸痛地睜開眼睛,看到窗簾的縫隙裏透出一絲燦爛的陽光。

她想,恐怕又是下午了吧……

微微一動,赫然發現自己的耳朵邊傳來一陣奇異的聲音。

輕輕的,撲通——撲通……

“啊……”鄭央意識一清醒,人幾乎立刻要從床上跳起來。她聽到的聲音心髒跳動的聲音,而那顆心髒來自被自己壓住胸膛的男人。昨天晚上……

眩暈!這是什麼情形——

不用想下去,鋪散一床卻又布滿了褶皺的柔軟被子,兩副光潔如初生嬰兒的身軀緊密地貼在一起,都可以證明昨天晚上最後發生的事情。

而她,什麼時候趴在他的胸膛上睡覺了?

他的傷口沒關係嗎?鄭央剛想坐起身,黑司靳也醒了,睜開狹長的眸子注視著她。

“如果早知道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你會這樣乖巧,我就不用忍到前天……”嘎啞的聲音透著某種曖昧和滿足。

鄭央推開他的胸膛,讓自己支撐著坐起:“你……的手沒那麼痛了吧?”

黑司靳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眼神不見平日的銳利和陰沉,透著一絲冷邪的戲謔:“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其實一直還那麼愛著我?”

鄭央皺著眉頭,想掀開被子開始下床,他卻以單手從背後箍住她柔軟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