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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鄭央感覺自己和阿靳更加親密了。

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隻要在一起,他待她更好,每個晚上也會放縱激/情地愛撫她,占有著她。

他會毫不吝嗇地說著愛語,會在她嬌/喘呻/吟的時候誘惑她承諾。

當然,他也絕不會忘記問問她每天和楚子睿相處的進展,可惜,答案總有些讓人失望,她在工作時間能見到楚子睿的機會實在不多,除非是刻意相約。

楚子睿和沈一橋自國外考察回來,全心準備一個龐大的發展項目,媒體一經宣傳,立刻將兩家的經濟迅速又帶上了一層。

這讓黑司靳嚴重意識到,必須要加快對付楚子睿的步伐了。

如果沒有機會,他隻能想辦法為自己的計劃創造些機會。

首先,黑司靳在老太爺的冷眼相向下堅決帶著鄭央離開黑家主宅,第一次正式搬到別墅去住。

離開時,他擁著鄭央對老太爺嚴肅而堅定地說道:“外公,你放心。我隻會讓利恒在我手中強大起來,給我三個月時間。如果不能讓利恒超過楚天集團,我甘願放棄在利恒所有的權益。”

鄭央再遲鈍也明白,這三個月的主動承諾也是給自己一個鞭策。

她望著老太爺冷冽憤怒的眼神,想起自己曾經立的誓言,一字一字地跟老太爺保證:“外公,我會謹記您的教誨,也會全力幫助阿靳成功。”

“喲,好一對齊心協力的恩愛夫妻啊!阿靳你還真是福氣不淺,連自己女人都要出動幫你。”張麗容聽到他三個月的立命,既高興又嘲諷,“不知道這堵徒家的女兒能幫你什麼?”

一接觸到黑司靳陰沉銳利的視線,她連忙又輕掩嘴巴:“哎呀,瞧我這記性,總是忘記小央現在可是沈家的金枝玉葉了。雖然是個冒牌的吧,但……”

“麗容!”老太爺沙啞沉怒的聲音打斷她,不允許她那張尖酸的嘴再說下去。

他走到這對夫妻麵前,灰色雙眸緊緊打量他們,眯起眼:“你們記住今天所言,從這裏走出去,既是為了利恒,也是為了自己!”

或許,老人說話時的語氣跟平日的教訓稍有不同,黑司靳感覺到了警告,也感覺到了老人所寄托的希望。他微一抿唇:“再見。”

“外公,舅媽……再見。”鄭央看過他們一眼,沒有留戀,隻有說不出的遺憾和哀思。

這就是黑家,三個月後,如果她助阿靳成功了,他們再回到這裏,真的就能享受到家的溫暖嗎?

在別墅住的日子,的確輕鬆自在許多,玉嫂將他們的起居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

有了黑司靳蓄意的推動,鄭央開始出席各種宴會場所,第一次、第二次盛裝打扮她總是不習慣,心中有所膽怯。曾經每次參加晚會都讓她印象不好,如今是正式身為阿靳的妻子出席,她才慢慢領略到上流社會宴會所蘊涵的意義。

原來隻要你願意,那種社交場所就有參加不完的宴會,舞會。

不到一星期,黑司靳與新妻恩愛的消息四處流傳,而他的愛妻是被沈家老夫人認為幹孫女的消息,也一樣地蔓延開來。不少媒體想盡辦法挖出相關報道,商界也議論紛紛,表麵看起來,沈、楚、黑三大鼎立的集團似乎都是結盟。

這一切的消息,既然讓它成為眾所周知的新聞,黑司靳自然都有他的用意,而鄭央也在家裏問他:“阿靳……我還是沒有什麼機會跟楚子睿在一起。他雖對我有好感,但這樣下去,我也幫不了你什麼了……你為什麼要跟外公承諾三個月呢?三個月,我能幫得了你嗎?”

“我說能就能。”黑司靳將她壓在床上,熟練而利落地解開她身上的衣物,聽起來十分深情和嫉妒,“不過我是舍不得你嘛……”

鄭央的心全是感動和暖意,又一次主動奉獻出自己,卻看不到他眼中糾結著的濃烈寒意。

三個月,過去了一星期。在時間上,黑司靳比任何人都要算得精明。

鄭央在這七天裏,對他的計劃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開始由被動轉為主動。所以,他一提出周日晚有一場重要的盛宴,隻能由鄭央自己去參加時,她已經有了不同往日的勇氣和決心。

她第一次撥通楚子睿的電話,楚子睿驚喜不已,天知道他從歐洲回來就忙得不可開交,多次想約她吃頓飯都沒時間。又聽聞她與黑司靳恩愛地出現各種場所,不經意泛起的心酸……才讓他意識到自己對這個女人莫名的感情。

“小央,找我有事嗎?”他放下手頭的活,聲音溫柔好聽。

鄭央抓緊電話,在旁邊黑司靳的注視下,按照之前編好的說辭輕聲道:“阿睿……不,楚少。”

楚子睿皺眉:“我記得我說過,比起楚少這個稱呼,我更喜歡你叫我阿睿,何況現在也不是在公司。”

鄭央深吸了口氣,帶著無比的歉意道:“阿睿……晚上在星光酒店舉辦的慈善會,你會去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