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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央回到別墅時,心口還被煩惱和不安塞得滿滿的。

白天,她沒有打黑司靳的電話,奇怪的他也沒有打給她。他沒有看到新聞嗎?這種機率極少,說不定利恒集團也跟楚天一樣,所有員工都在議論紛紛了。

可是,阿靳為什麼連個質問的電話都沒有呢?

他是真的不在乎嗎?還是這次真的生氣了?

鄭央支撐著發痛的額頭,無力地靠坐在沙發上。或許真是太累了,情緒壓抑得太多了,她頭好痛,胸口老覺得被什麼堵住,很不舒服。

黑色的車子無聲地駛近別墅,明亮的車燈打在雕花的鐵大門上。

大門接受感應,自動向兩邊打開。

鄭央從沙發上驚跳起來,飛快地跑到院子裏去接。她迫不及待地要見到他,兩人最近的關係有點岌岌可危的感覺,她在乎這段婚姻,一點也不想被外界因素再次影響。

車熄了火,黑司靳麵無表情地從車子上下來。

一眼就看見站在幾步之外的她,他幽黑的眸子閃爍了一下,上前擁著她的肩頭:“怎麼出來了?有什麼話進屋再說。”

他沒生氣?鄭央忐忑不安地看著他,一顆心怎麼都控製不住急劇地跳動。

他真的沒生氣?看起來比她還冷靜的樣子。哦!他是個男人,一個十分冷靜的男人。

屋子裏,鄭央看著他顧自走到小吧台前,倒了兩杯開水又走出來。他遞一杯給她,兩人並坐在沙發上,氣氛比任何時候都要嚴肅。

“阿靳。”她喝了口水,決定單道直入地坦誠麵對,“今天的《商報》你看到了吧?”

“恩。”黑司靳淡淡應道,濃眉皺起,仍十分有耐心地等待她的解釋。

“你信嗎?”她望著他,手指將茶杯握得很緊。

黑司靳緊盯著他,深邃的黑眸裏看不出多大情緒,聲音略低:“告訴我讓我不信的理由。”

鄭央的心頓時涼了一截,他這樣子說就是表明在懷疑了……她清清嗓子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跟阿睿之間什麼曖昧的關係都沒有。清清白白,我更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說到這裏,她突然有種苦澀和委屈,想起他生日那天,他還跟秦雪蓉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背叛吧……

“記者有多麼會捕風捉影,你肯定知道。這張照片就是那日我跟阿睿出去被偷拍的,當時我心情不好選了一部悲情片看,他隻是正好安慰我而已。無論你信不信,我要解釋的就是這麼多。”